武洪刚给完我筹码以后,就带着邱三进了贵宾厅,那里面全是打大额麻将的,进去的门槛据说是三十万。
说实话昂,我本人算是混子中的知识分子,比较有文化,有内涵。
冰。毒,麻。古,我基本不碰,就更别提硬性毒。品了,虽然以前有点生活作风问題,但认识马小优以后,也基本克服了。
而几乎每个混子都沾的赌博,我更是不感兴趣,因为我觉得,一切能让自己上瘾的东西,那都容易让自己陷进去,所以,不能沾。
今天來这儿,我就是随意玩玩,反正也是别人给的筹码,输了赢了,都无所谓。
但我在赌博上的运气和技术,似乎有点继承了老向的基因,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出手必折,完全沒有什么悬疑性。
玩了几把牌九以后,我输了正好一万,随后又捅咕了一会电子赌博机,就是捕鱼打金币的那种。
“卧槽,哥,你脑袋咋冒烟了呢。”大盆惊悚的看着我说道。
“别BB。”
我额头冒着汗珠,神情很是紧张,由于手掌用力过猛,就连游戏机手杆的圆球舵柄都让我撸下來了好几回。
“你拿着炮打海草呢。”大盆嘲讽的冲我问道。
“翁。”
游戏机一阵震颤,明显提醒着我游戏结束了。
“操,,我就说让你别BB,你非得在旁边叨咕,完了吧。”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站起來,冲着大盆问道:“你那二百呢。”
“花了。”
“卧槽,咋花的。”我不可思议的问道。
“刚才我想拉。屎,就去那边买了个纸,花了八十。”
“一盒纸八十,,。”我不可思议的问道。
“恩,就这他还说是给我优惠了呢,。”
“那还剩一百二呢。”
“厕所IFI一百二。”大盆咬牙说道。
“卧槽泥马勒,,喝血啊,。”
我无比钦佩的回了一句,随后崩溃的走向了武洪刚那个屋
屋内。
武洪刚和另外三个人正在打着麻将,邱三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杂志。
“咋样啊。”
我走进去,背手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