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静愣愣的看着吴天青手里的蜡丸,她的儿子说,一人一颗,她的两个宝贝就会痊愈。
这个说法,就跟天书一样,那么的让人无法相信,却又像坏人手里的糖果一样,过于诱人。
她想要相信,所以,她伸手拿了过来,也就拇指大小两颗,很轻,却沉重。
“饭后一个小时服下,一个星期可以消化掉全部药效,一星期后,我会安排争争和深深去检查。”
“好。”
这一夜,吴天青和罗静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从食堂的人山人海冲出重围,当的一声,苏浩把盘子放屠度对面,嘴里还叼着糖醋排骨,“这袁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都请假一个多星期了,这马上就要模拟考,还缺这么长时间课,要是考不好,就不怕老班给她退回三年级么?”
屠度沉默的吃饭,长翘的睫毛下垂,看不清任何情绪。
“哎,你说,这袁篆是不是生病了,所以……”
这回,屠度夹菜的手顿住了,“你知道她家吗?”
“不知道啊。不过,我可以知道,嘿嘿。”
“嗯?”
“咱们之前不是自己填写档案嘛,上面有家庭信息,班长收完,让我送去的老班办公室,我今早上被拎过去挨训,我看到那档案还在原处没动,嘿嘿。”
挨训很光荣吗?笑的那么欢?
屠度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放学我等你。”
苏浩瞪眼,“我以为你不想要。”
“都是同学。应该互相关心。”
苏浩:……
我信了你的邪。
袁篆正在仓库后面整理符篆,扎成一捆一百张,晚上兑换过去,心里有数。
“篆篆,你同学来找你玩了。”刘妈的声音传来。
“啊?”同学?
袁篆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台阶下一高一矮两少年。
夕阳投射在少年俊朗的容颜上,仿若在冷白的皮肤上覆盖了一层金红色的光泽,蓝白校服上衣、黑色长裤,修长的身姿,只是站在那里,就美好的像幅画。
“我的个乖乖,这孩子长得真俊啊。”刘妈的声音颇有穿透力。
咳咳咳……
丢人……
“喂,袁篆,还有我,你怎么每次都只看得到阿度!”苏浩气狠了,张嘴找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