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转身,径直从李沧的身边走过,目的达到了,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好象越来越冷了,反正她断定,今天两人说的话一定会一五一十全传到耶律鹰的耳中,很快他就回来找自己的。
果然不出所料,一到夜晚,一个飞镖趁玉儿不在的时候,飞进了她的帐内,来了,傲君冷笑了一下,打开纸条,上面写着:老地方见,耶律鹰。
还老地方,看来,他们两个想不熟都不行了,都有秘密基地——老地方了。
傲君快速地来到指定的地点,看起来,是对这个‘约会’很迫不及待,果然不出她所料,耶律鹰早早就等在那里,其实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耶律鹰对她那么好,难道真的是为了要让她跳槽?可凭他堂堂一国太子,要什么人才没有,非得她不可?直觉并不是只因这样的原因,应该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可她就是不明白,她有什么可图的,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之既然他对她企图,那她正好利用利用,先搞定圣赤再说。
一见到傲君依约而来,而且看来很急着来见他,耶律鹰竟然高兴得像个小孩一样对她猛招手,其实当李沧将话告诉他时,他是又开心又担忧,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君真的当他是朋友,真的担心他,他真得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耶律鹰。”傲君率先打招呼道。
“君,你真的来了?”耶律鹰开心在拉着傲君的手道,脸上也没了以往虚假的邪笑,而是发自内心单纯的真心笑容,真的好像是第一次约会,而正在电影院门口等女朋友的青涩男生。
“嗯。”傲君轻应了一声,看着耶律鹰那‘手舞足蹈’的样子,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她是有目的的引他来的,而他却因为她的到来,而如此开心不已,当他知道他被骗时,他会如何呢?
“君……”见傲君好似神游太虚了,耶律鹰叫了几声,心中却在猜测:她是在为我担心吗?
“耶律鹰,你找我来有事吗?”傲君最终还是狠下心了,故意问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不能再有犹豫,即使会让他受伤,她也非这么做不可,何况他是太子,整天处地阴谋中,被人设计和设计人,对他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吧?被骗的不甘一定会有的,大不了让他打一顿就好了,只是她想错了,这点,以后就知道了。
“不,听说是君要见我,所以我才约你出来。”耶律鹰直接道,也不怕以傲君的聪明,会猜出李沧就是他派去的奸细。
“你怎么知道?我只跟李沧说过,难道李沧是你的人?”傲君故作惊讶道,她想不到耶律鹰会直接这样说,这不是将李沧的身份给暴露出来吗?他竟然这样说,那只有顺着他的话了,才不至于被怀疑。
耶律鹰没说话,但那样子明显就是在默认了,他在赌,赌君知道了真相后,是会去向欧阳谨轩说呢?还是隐瞒下来。
傲君状似思考了一下后,看了耶律鹰一下,平静道:“李沧的事,我当没听过,今晚我想见你,主要是要跟你说件很重要的事。”
“是关于血魂天干八卦阵的事?”耶律鹰问道,当李沧向他禀报此事时,他着实被吓了一大跳,但对此事的真实性尚有保留,不是不相信圣赤会这样做,而是对欧阳谨轩的话的存在怀疑,而且世上真有如此恐怖的阵法?
“嗯!你是如何知道的?”傲君点了下头道,她当然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只是以耶律鹰的聪明,任何一点小小的破绽,都会被他看出来。
“李沧说的,欧阳谨轩已将此事说了出来。”耶律鹰笑笑说道,似乎对这事毫不在意,一心只专注于傲君那凝如脂肤的小手,摸起来的感觉真的好好,比任何一个女人还要漂亮,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你不相信?”傲君淡淡道,想要把手抽回来,她的手有什么好看的?而且他怎么可以这样摸她的手呢?
“我对欧阳谨轩的话,有所保留。”耶律鹰直接道,将傲君的手握得更紧,不让她逃脱,既然已握上了,就不再准备放手了。
“那对我的话呢?”傲君反问道,她就知道以他的谨慎,和对谨轩的仇恨,是不可能如此轻易地上当,所以她又为他准备了一剂猛药,而那剂猛药就是她。
“如果君真的是真心待我,我当然相信你,只信你。”耶律鹰妖冶的红眸直直地望进傲君的眼底深处,想从那看到傲君的真实想法。
果然是长期处于阴谋中心的耶律鹰,很难去相信一个人。
“我对待朋友从来都是百分百的真心去对待。”傲君坚定地回视着他道,心中却道:只是,你我却不是朋友,是敌人,谨轩才是我的朋友。
“眼睛是最不会说谎的,我相信你。”耶律鹰得到满意的答案,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李沧将君所说的话都告诉他的,君说过他是她的朋友,君说过真正的朋友不在乎身份地位,真正的朋友是种感觉,只是,君,你我不知是朋友那么简单,耶律鹰在心中坚定地对自己发誓。
“好,既然如此,我告诉你,谨轩所说的都是真的,血魂天干八卦阵一旦成形,其恐怖力量,真的不是你可以想象的,我敢肯定,阵法成形之日,圣赤一定会对你下手,之后,他一定会灭了沧辽国,再来就是龙轩皇朝,紧接着,将是整个天下。”傲君严肃道,此话绝对是真的,只不过说圣赤会对他下手,其中就有她所计划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天下间真的有这样的阵法?”耶律鹰也收起了无所谓的笑脸,沉着脸问道。
“嗯,你应该最清楚圣赤是什么人,圣仙门的奇门遁甲最厉害,而圣赤身为门主,会圣仙门人镇门之阵一点也不奇怪,而已圣赤那样邪恶得人,会使用血魂法,也是在情理之中,这点,你应该最清楚的。”
“你说的没错,哼,怪不得……”耶律鹰想了一下,君说的话在情在理,想当初,圣赤跟他讲此阵的时候,他就感觉他是讲一半留一半,而且当他问圣赤为何要他沧辽国数万将士的鲜血时,他却只是说时候到了,他就知道。哼,原来如此啊!
“君,既然你懂得此阵,那可有解决之法。”耶律鹰真诚地看向傲君道,他不能让沧辽国有事,不能让父皇有事。
“天干八卦阵,目前,我还想不出应如何破,至于血魂法?有是有,不过成与不成,得看你了。”傲君深深地看了耶律鹰一眼道,他现在这个样子,跟当时的谨轩是多么地相似,其实他们两人都有共同之处,就是他们都很爱自己的国家,也爱自己的家人。
“看我,此话怎么讲?”耶律鹰一脸疑惑地看向傲君,真像个虚心求教的好学生。
“血魂本就是你沧辽国的将士所化成的,此时他们尚留有意识,一旦成型后,他们才完全被施阵者所控制,所以你……”傲君靠在耶律鹰的耳边如何破血魂地方法告知他。
随着傲君的靠近,阵阵幽香充斥着耶律鹰全身的感官,让他的欲望不断地高涨起来,手一点一点的环上傲君的腰,耳边听着她用那美妙的声音对他说的话。
专注传授如何破血魂法的傲君却对耶律鹰的举动毫无所觉,直到耶律鹰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会找你的话去做,事情解决之后,我要你跟我走,永远留在我身边,不离不弃。”说着还轻咬了一下傲君的耳朵,满意地感觉到傲君的轻颤。
“耶律鹰。”回过神来的傲君猛地推开耶律鹰,又是那种感觉,跟上次谨轩亲吻她时一样,耶律鹰一咬她的耳朵,她全身就奇异的燥热起来,只是似乎跟谨轩的感觉又有点不一样。
“记住我的话,我先走了。”耶律鹰沙哑着道,脸上一副隐忍之色,再深深地看了傲君一眼,然后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飞快地朝自己军营飞奔而去,他不想在这种时刻强要了君,所以他得赶快回去泄泄火。
徒留下君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耶律鹰消失的方向,怎么啦?刚刚不是说得好好吗?他刚刚说了……啊!
后知后觉的傲君这才想起了耶律鹰刚刚说的话,他说要她跟他走?永远留在他身边?还不离不弃?这不是爱人之间说的话吗?难道他……爱上她了?不,不,她现在是男人装扮,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呢?难道他是BL,有断袖之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