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绣琦!你这女人真是讨打? ”柔儿气愤地打了她一巴掌,只见花绣琦的左颊烙下一个火红的五指印。
花绣琦连吭都不吭一声? 只是瞪大一双眼怒视着柔儿,“再打呀!继续打呀!快呀!”
柔儿高举起手,正打算甩下的瞬问,她突然打消了念头,“算了,不中你的计,我不想打死你”
“柔儿!你这么做会后悔的,如果你真杀了他,你会后悔莫及。”花绣琦仍不死心地大喊着。
“别啰唆。” 她气得抓住她的耳坠子,用力扯了下来。
“啊!”花绣琦疼得捂住耳朵,耳朵都流了血。
“这个就是将他给骗过来的饵,你等着。”柔儿俯身贴在她耳边说:“真以为不走我就拿你没办法,要不要我把你身上的衣服全撕了,然后你就一个人坐在这儿?”
“什么?”这句话果真吓白了花绣琦的小脸,她咬着唇慢慢站起来,“你简直是疯了!”
“无所谓,快走── ”柔儿继续拉着花绣琦前往她暂时的安身之处。那地方也将是石彻的丧命之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石彻终于了解这句话的含义。
花绣琦才离开不过一天,但对石彻而言就像过了一年般,就不知自己是否能再等待下去。
好不容易结束授业,他才要回房里稍作休息,有位弟子慌张的朝他跑了过来。
“大师父……大师父……”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石彻皱起眉,“不是教过你们练武者要平心静气吗?”
“是。”他拍拍胸脯,深喘了口气才说:“大师父,你很想念花姑娘吗?”
“你这小子在说什么废话?”石彻敲了下他的脑袋,“还不赶紧练功去!”
“是。”弟子朝他行个礼,转身后想想不对又回头道:“师父!徒儿的话还没说完呢!”
“到底要说什么?”他双手抱胸等着。
“花姑娘被抓走了。”说话的同时,他将那只耳坠子递上前,“还有这封信。”
石彻顿时震住,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将他手中的耳坠子与信柬抢了过来。当他瞧见耳坠子上还沾着血迹,他的心像被鞭子鞭鞭地凌迟着。
抽出信,看完内容,这才明白一切全是柔儿搞的鬼!
“她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绣琦! ”他将东西往襟内一塞,跑到屋后骑上快马,直奔柔儿在信里写的地点──白漠山头。
这一路上,他快马奔驰。经过半天的路程,终于来到白漠山头。
他停下马,望着眼前一片黄沙漫漫……
柔儿居然将花绣琦给囚禁在这种地方!
石彻深吸口气,扬声喊道:“我来了,柔儿你在哪里?快出来吧!不要伤及无辜,你要找我泄恨尽管来吧!”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柔儿缓缓走了出来,她手里还拉着被捆绑住的花绣琦,一脸歉意地看着他。
“石彻,你来了。 ”柔儿已不再喊他寨主。
“对,放了她吧!”石彻的眸光始终盯着花绣琦憔悴的小脸。
“不可能。”柔儿一笑,“我如果放了她,你会很可怜,一个人赴黄泉肯定很寂寞,不是吗?”
“没关系,就让我一个人去。”他来此连刀剑都没带,就是知道他若带了反而会激怒她。
“你愈是这样,我就愈很她,更不可能放了她。”柔儿站在他面前,望着他的烁亮双眼,“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不会怕你。”
“跟我们回去,柔儿。”石彻眯起眸,“过去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不能不说,我从没爱过你。”
“别说了!”柔儿双目染上腥红,直瞪着他,“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净说这些话刺激我。”
趁她分心之际,花绣琦悄悄的想松开手上的绳索,以前在天祥武馆,有位师兄学过软骨功,曾教过她,而她虽然学了七分,但施展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石彻似乎看出花绣琦的企图,于是想办法拖延时间,“我并不是激怒你,而是想对你坦诚而已。”
“这种坦诚不要也罢!”柔儿气呼呼地睨着他,“好了,就别废话,说吧,谁要先死?”
“我先。”石彻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