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种种毫不留情的攻势,让她明白了今天晚上要他放过她,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
面临这种绝望的时刻,她只能狠下心的用力一咬,咬伤了他正在亲吻她的红唇。她齿上的那道攻击,虽然咬伤了他的红唇,但他却毫不退缩的睁着眼看她,跟着伸出那只扯掉她身上所有衣物的大手,急速的将自己身下的长裤脱掉,微微地抬起自己的身躯,下体更是倏地一戳,戳进了她那根本就还来不及准备好的干涩禁地。
被撕裂的痛苦,竟是这么的沉痛,蔺思蓝无助的抬头望进他那一双残忍的眼中。望着他那狰狞的脸孔,极尽残忍的欣赏着她因为这突兀的侵略行动,而在脸上所布满的痛苦。
“我恨你!”这时她的心中所存在的唯有对他的恨,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恨他对她的残忍,更恨他这种毫不尊重的占有。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彻底刺痛了他的心。既然她忍心让他痛,那他又何须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况且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肯低头的态度,再次为他心中那股狂炙的怒火,添上更加猛烈的催化剂,未等她那紧窒窄小的空间适应他的侵略,他就这么毫不顾虑地动了起来,坚硬的男性,一进一出的占有她的干涩。
他这极端残忍的动作让她倍感痛苦,既然她的哀求得不到他任何的怜惜,她索性咬紧自己的下唇,表情倔强地忍住所有的痛苦,更忍下了所有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残暴。
这场男与女之间的肉欲结合,彷若一场对决,蔺思蓝那倔强不服输的态度彻底扯紧了他的思惟,让此时的他脑中只存着要彻底征服她的野蛮念头。
这时存在房间里的,只有他那因为激情而显得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她那双因绝望而显得空洞的眼睛,还有的就是那张木床不甘寂寞的伴奏声而已
他虽然身体上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但此时他的心里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满足感,只因为她的无动于衷,还有她那双显得无神的眼睛。
她这般的眼神,比任何辱骂或者痛斥,更加地让他自责。
他更恨自己刚刚为什么不能忍住冲动,为何不能温柔的对待毫无经验的她?如果刚刚他能稍有耐心,试着挑起她体内的情欲,那这场爱欲的游戏,就不会变得如此的不堪。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不能怪我。”受不了心理上对自己的责难,他只能无耻的把一部份的责任,归罪到她的身上。
对他这样无耻的行为,蔺思蓝还是一样用着那双无神的眼看着他。
不!她根本就不是在看他。现在的她,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她的眼睛只是固定在他这个方向,但却略过了他的存在,投射到不知名的地方。
这样反常的她,终于引发了他心中的焦虑,他不顾一切的把自己身体上的那一部分抽离了她的身体,然后坐起身子,大手一捞,顺手拉起了她,将她的身躯紧紧地圈锁在他的怀里。
“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你听到了吗?”心中的焦虑,如狂风骤雨席卷着他的心,让他极度的不安,更让他失去任何的耐心,用力的摇晃着她的娇躯,要求她恢复神志。
哪怕她是要痛骂他,或者是拿着刀子狠狠地捅他一刀,他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只要她能醒来,只要她不要再忽视他的存在。
可是他的焦虑,根本就撼动不了她。她还是一样的无神,眼神也还是一样的空洞。总之,她自始至终的表现,还是那般地不在乎,还是那般地忽视他。
无情的捏紧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的眼睛只能有着他的存在,“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成功地躲过我了,告诉你,这是妄想,哪怕是天堂或者地狱,你躲到哪边,我都能准确的抓出你来,不信,你尽管可以试一试。”不知该用什么方法去唤醒完全失去意识的她,他只能再次以强悍的掠夺者姿态,对她提出要挟,对她恐吓。
可是所有的手段都是白费了。她整个人就好像一个破布娃娃似地,随便他的摆弄,放任他自己一个人去叫嚣、去威胁,她的反应却还是一样的茫然,一样的无神。
最后在没有办法可想的状态下,他只能放弃了。轻轻地放下她的身子,他走出了她的房间,来到她家的浴室,转开水龙头放了一池子的温水,并随手倒入了沐浴精。
然后再次走回她的房间,此时的她,所维持的姿态,还是跟刚刚他离开时一样,根本连动一下都没有,赤裸裸的同体,连一块布遮住也没有。
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更加的悔恨了!无可奈何之下,他也只能无语安静地走过去,抱起她的身子来到了她家的浴室,然后再轻轻地将她放入热水中,扶着她让她坐好。
一手要扶着她的身躯,另外一只手却还要辛苦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给脱去,虽然这是极度地不方便,但他还是做到了。
然后他也跟着她一起坐进了浴缸之中,顺手拿起了毛巾,温柔地为她洗净她的身体。
毛巾从蔺思蓝的脖子滑过,带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跟着又滑过了她的胸部,带着他的眼睛,注视到她胸上牙齿的印记;他的大手,更是亲昵地滑下了她的下腹,来到了她的si处。
这时他强烈地感觉到刚刚才平息的欲望,再次不受控制的挺立了。可是晁广歌却必须辛苦的忍住,只因为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魂体,只有一具空洞的躯体,这样的她,让他不敢再次刺激她。
为她洗去了身上的汗水,也为她洗去了她腿跟部位干涸的血迹,所有的动作,都是以着绝对温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