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年摇了摇头:“我一介穷苦书生,怎么会遭遇不平,只是,所见所闻,尽有不平之事。”
陈尊本来也就闲聊,却没想到寒衣年说的话让他感到意外。
一时间他内心也有些好奇,寒衣年所见所闻到底经历了什么。
“愿闻其详。”
寒衣年也没有隐瞒,叹气道:“就说我阳山县吧,一富商大贾,仗着兼并众多土地,常常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收取高价的佃租,弄得许多交不起租的穷苦百姓卖儿卖女,才勉强苟活于世。”
在一旁安静的沈若烟罕见出现了怒容,道:“那县衙不管么?”
寒衣年嘲讽道:“那知县是这巨贾的女婿,翁婿关系,本就是狼狈为奸的亲戚,怎么会管。”
沈若烟一时语塞。
她又不是行走过江湖,深知官商勾结到底有多么的厉害,平常百姓自然是惹不起,也得罪不起。
陈尊也深知,但凡涉及到官商勾结的事情,那么阳山县的百姓自然过得不好。
但他做不了什么,因为这天下太大了,不平事也多,多到他管不过来。
这世上就是由形形色色的人组成的,官商勾结的事情,自古以来皆有之,穷出不断,所以这也是社会中一种屡禁不止的事情吧。
沉默片刻,陈尊问道:“这样的事情,可有破解之法?”
“没有。”
寒衣年很光棍的肯定回答,随后,他想了想,又道:“不过,小生既然知道这样的事情,自然要管一管。”
陈尊见他说得认真,有些好笑,道:“你也不过是一个书生,怎么管得到这事。”
在他看来,寒衣年也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去管这种事情,有些贻笑大方。
寒衣年却坚定道:“眼下我是穷书生,可不代表我永远都是穷书生,要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若我有朝一人得势,必为生民请命,除尽世间不平事。”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眼眸里全是坚毅。
陈尊和沈若烟对视一眼,内心感到了震惊。
因为,寒衣年现在这番话,和当年的寒衣年何其相似。
不,不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样!
陈尊内心更肯定了,眼前的文弱书生,就是转世轮回的寒衣年。
陈尊诚恳道:“那就祝福寒兄早日高中状元,折冠而归。”
寒衣年道:“承你吉言,小生此生志在于此,不中状元,誓不罢休。”
这个话题有些扯远了,三人又闲聊了其他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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