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的两个青年听到她的叙述,也意识到了要出事情,但是却没有往坏处想,毕竟这么久了,大家互相都认识,所以他们只是赞赏了女孩的机警,就让女孩去通知他们的家人,让他们集中到一起,堵好房门不要让其他人进去。
在女孩认真的点头跑开之后,他们仍然警惕周围的情况,只是更是握紧了手中的枪支。
不久,十几个老人孩子,手里握着木棒什么的,就这么紧张的走了过来,要求他们打开仓库,让他们知道是不是有人私吞了属于他们的食物。
可是仓库里是什么情况,没人比他们两个更了解的了。当然不会让他们打开,接着,在那两个故意放低身体躲在人群背后的两个人的教唆下,这些人胆子也大了,依仗着两人不敢开枪,就这么举着棒子想要将两个人击倒。
可两个人就算残废,也确实不敢开枪伤害这些家属,开始还可以只是将人摔到旁边,但是面对着狠下心来的和母亲一个年纪的女人,就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了。
可是他们下不去手,不代表他们面前的女人们会狠不下心
在有人的带头下,在面对自己生死攸关的事,这群人真的是狠得连后面两个野鬼派过来浑水摸鱼的人都感叹不已。
他们可不会有什么怜悯,就这么带着看戏的邪笑站在一边,看着两个青年不小心被偷袭,失去先机之后,就被他们当做家属的人们疯狂的殴打着。
看了会儿,觉得可不能让人被打死了,这才示意同样站在一边的程灵素过去劝架,见唯二能够战斗的人都被他们的自己人给打趴下了,他们中一个邪笑着跑去通知野鬼去了。
而当那些家属在两个浑身没一处好地方的青年愤怒的大吼下砸开仓库大锁,打开之后,里面却是空空如也,只有角落里摆着几箱饼干什么的。
这个一眼就可以看完的仓库,根本就与他们想象中装得满满的仓库不一样,于是,他们愤怒了。
人类,一旦心中的黑暗**冒出来,就无法在控制住了。
所以,他们将一切的愤怒都发泄到了两个原本是他们守护神的青年身上。
因为害怕将两人打死了,所以他们都只用了自己的拳头什么的,可是也架不住人多。
再加上末世以来吃的东西又缺乏营养,两人尽管意志坚韧,也被打晕了过去。
而这些人见天色暗下来,不但没有罢手,反而还变本加厉的花力气在原本花坛的地方,埋了两根大木头,然后将两人绑了上去。
而他们躲起来的家人,因为势单力薄,却只能在其他一样聚集到一起其他人的阻止下,眼睁睁的看着底下极度泯灭人性的暴行。
同样满眼含泪的唐守山的妻子,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其实也是个异能者,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要保护好那些拥有战力的伙伴的家人,这样当他们回来的时候,才不会被威胁。
而此时,他们只有祈祷着出去的几人,快点回来……
为了逼问食物的去处,棒子又往无处回避的两人身上重重的打了下去。
到后来,就渐渐的变成了人们在两人身上发泄许久以来累积的恐惧,甚至还有妇女,原本都是下不去手的。但是在众多人疯狂气息的带动下,她们甚至将柱子上的两人当做害死自己家人的怪物,疯狂的在两人身上发泄自己的绝望。
而两个人也硬气,在发现这群人都已经疯了之后,他们就不在说话,咬牙忍耐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棍棒。心中也愤怒到了极致,他们,一直以来就是在保护这样的人吗?
好在比起要作为战斗力而保证食物的两人,营养不良又年老体弱,或者年纪不大,所以他们虽然使用的是木棍什么的,但是力量都在他们能够忍耐的范围内。
天色都已经完全暗了下去,这群人居然还用唐守山他们一点一点运回来的木材点起篝火和火把,将周围照了个明亮。
而这场丧失人性的虐待,也一直持续着,周围不但没有人下来阻止,反而还有一些人从楼上看到之后,反而听到他们嘶声力竭的大声发泄,于是也慢慢的加入进来。
当原本那些人都因为打得手软而休息的时候,一个光头接过了他们手中的棒子,在场再次响起棒棒到肉的击打声和怒骂声。
到后来,外人越来越多,原本打累了而坐下来休息的众人不舒服了,眼看柱子上血肉模糊的两人就快进的气少出的气也少了,把那两人当做自己猎物的众人不乐意了。
骂骂咧咧的让这些人住手,可是那些外人眼见自己这边也有十几个,也同样发起狠来,不愿意退让。
然后,冲突就这样出现。
围绕这柱子上被他们恶意的称呼为人猪的两人的发泄的归属权,两发各自组成一个小团体,握起手中的木棒就这么气势汹汹的对峙起来。
而原本就连之前发泄过的妇女在内,都轮起棒子狂暴的叫嚣着。
在场的双方,都认为自己这方是最强的,应该拥有那两人的归属权。
结果,相持不下半个小时之后,原来这方中,一个疯狂的年轻孩子愤怒了,突然冲出去对着其中一个柱子上已经看不出人形的人的脑袋猛的挥出手中的棒子……
这是那个瘸腿的青年,接近三个小时的暴行,他早就已经陷入昏迷当中,能够坚持到现在还没死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另外个断手的青年虽然还能勉强维持意志,可惜被血模糊的双眼,也早已看不清周围的事物了,只能勉强的转移注意力来维持自己的意志不消散。只是他的心中,好像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他可以看得到的可是眼睛就是无法看清。
这种情况,他从被绑到桩子上,再一次被打的时候就模糊的感觉到了,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同样的,也因为他将注意力刻意的放到这种感觉上,才让他忍耐了许多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