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宝苏沉声开口,不一会儿,一群蒙着面的黑黑人便齐刷刷的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戚宝苏拿出一张画像,摊开在众人面前,只见在画像上赫然画的就是先前偷银子的小男孩。
“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找到这个小男孩。”戚宝苏冷冷道。
“是!“跪着的黑衣人齐齐应声答道。
戚宝苏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不早了,心下有些担心殷山海。
于是他站起身来,说道:“你们下去吧。“
“是。“
一群人应声,随即从地上站起来,消失在了夜色中。
戚宝苏看着手里的画像,眼眸深邃,心下暗想:希望能尽快找到这个小男孩,还殷穗禾清白。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转身来到书桌前,提笔飞快地写好一封信,然后小心的卷了起来,绑到了信鸽脚上,将它放了出去。
而另一边,殷山海在家里坐立难安,不知道殷穗禾现在怎么样了,他焦急的来回踱步。
就在他烦躁不安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有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了。
殷山海被吓了一跳,他赶忙转过头,看见的却是戚宝苏熟悉的身影。
看到戚宝苏,他心下一喜,连忙跑过去问道:“戚公子,穗禾她怎么样了?“
“别担心。“戚宝苏笑了笑,安慰的拍了拍殷山海的肩膀说道,“戚大伯不用担心,穗禾明天一早便能回来。”
殷山海听了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向戚宝苏道谢,恨不得当场跪下给他磕两个响头。
戚宝苏赶忙伸手去扶,“使不得,使不得,戚大伯,您这不是要折我的寿么。”
由于担心那些偷银子的那些人还会来戚家对殷山海不利,所以戚宝苏晚上便没有回去,而且直接住在了殷穗禾的房间里。
第二日一大早,戚宝苏便赶着马车,带着殷山海来到了监狱门口。
“戚大伯,到了。”戚宝苏停下马车,将殷山海扶下了马车。
殷山海站在监狱外面抬着头四处看了看,只觉得监狱的气氛阴森恐怖,心疼的无以复加,“这么恐怖的地方,穗禾一定怕死了,昨天我就应该自己认罪,省的连累她受苦。”
“大伯,别难过,戚姑娘马上就出来了。“戚宝苏安慰着殷山海,眼神也不自觉的瞄向大门里面。
不一会儿,殷穗禾就从监狱里走了出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两名狱卒。
他们把殷穗禾送到门口之后,便转身回去了。
“穗禾。”殷山海看见殷穗禾的身影,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爹爹。“殷穗禾也很激动,但是看到父亲哭成这个样子,心下还是很不忍,她轻轻抚摸着殷山海的背部,安慰道,“爹爹,没事啦,我一点事都没有,别难过了。“
殷山海哽咽着点点头,然后一脸歉疚的看着殷穗禾,说道:“好,只要你没事就行,那银子咱们不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