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白隼架空出来的世界吧?小孩子发明的梦话可能根本没有语法结构和实际意义。”
“不。这是一门新的语言。”
小鸽子的妈妈,播音员梅老师忽然出声。
虽然她是以一个记者和播音主持的形象面向公众的,但她在学校里修的是语言学和社会学。
“这种语言和某个已经灭亡的语言体系很像,至少有四个声调,是一种孤立语。”她越说越肯定,“如果这孩子连真实语言都能模拟出来,那很可能他的世界规则下,很多东西都是真实的。包括伤害。”
“你的孩子是一个天才,但也很危险。我毫不怀疑他有一天能改变我们的世界。”她朝白禹点点头,随后转向一旁的测试员,“请让我也进去。”她冷静地指向一个屏幕,里面是惊慌逃窜中的小蓝鹊和小鸽子,“我的孩子也被困在这场测试里了。”
“调更多的测试设备过来。”桀当即下令。
他拿过剩下的头盔,和家长们分了分,率先戴上了。
——
这个虚拟世界里,不但鸟类体型上缩小了很多,力量也被大幅削弱了。
在世界主人的意识下,鸟类似乎就应该是这样小小的,无害的存在。
黑鸦夫妇跟随了一段距离,飞到了一间开门营业的铺面前,停在了门口的行道树上。
他们飞来的途中试验了多次,吸附和金属化的异能都无法使用,也无法化形。在这个世界里,他们和那些化形期失败的同类一样,除了外观特殊一些,能飞能叫以外没有其他能力。
眼镜男带着小男孩进的是一家宠物诊所。
里面传来次第起伏的汪汪和喵喵声,还有人类抑扬顿挫的交谈声。
这门语言和连续婉转的鸟鸣不同,有明显的停顿和声调。几个词汇和语言结构在交谈中反复出现。这下,即使是对语言学没有什么研究的大鸟,也能听出这是一门真正的语言了。
“阿姨?这只小白鸦受伤了吗?”这是小男孩活泼的声音。
“小朋友,这只小鸟不是鸦科哦,你看看它弯弯的鸟喙和爪子,这只幼隼身体很健康,只是有点饿了。”说话的一位年长的女性,此刻正怀疑地看着带眼镜的家长。“隼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无论您是从哪里得来的,建议及时联系林业部门哦。”
眼镜男这下也看清了小鸟的形状,挠挠头,“我是那边湖湾绿地公园的管理员,小鸟是在公园的树下见到的。既然是保护动物,那我给林业部打个电话吧。”
看到眼镜男的证件,女兽医放下戒备,“您是市政公园的人,那太好了。”她转身拿过另一只鸟笼,“早上还有人捡了一只小乌鸦来。你看我这里都是猫猫狗狗的,安置它也不方便。你看能不能在你那里找个地方先养一段时间……”
笼子里恹恹的小乌鸦转过头来,正对上白乐游的视线。
两只雏鸟隔着笼子同时叫了一声。
那只小乌鸦,不是乌喆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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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越山海,歉疚地放下一碗鸟粮。
人间三月,一枕华胥。这人间每时每刻都发生了多少的大事啊。
竟然一晃眼,连金庸都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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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把我们的故事欢欢乐乐、妥妥帖帖地讲完。
争取一起迎接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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