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还会有些不耐烦。
但当他视线一回正,不用旁人讲解,杨浥白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谭隽文随口再问:“他们是谁啊?”
杨浥白静了,发脾气似的没理他。
情绪来的太快,他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过分挤紧了眉眼,酸胀困苦,不愿置信的盯着眼前。
视野里,在距离他们十米左右远的地方,安炬停在那。
不但不是在等他俩,在她身前,还多了两个面生的男生,看起来和安炬很要好的样子。
特别是其中一位同学,始终笑意吟吟,眉目开朗。
他与她亲近的说着话,怎么能那么灿烂。
看到这个场景,杨浥白的心脏猛然就暂停了一缩,双耳嗡鸣声出现。
在下一个瞬间,他明显觉得内里世界涌来一阵沉重的钝刀感,伴随疼,让他的眼角难受得厉害。
要裂不裂,想哭不会哭。
杨浥白一下就从颓丧转换成伤悲,姿态落得更低。
他脸上常有的笑容消散的无影无踪。
像是迎着柳鞭的抽打,打磨精神,片刻不得好。
什么情况啊现在,他也…很想知道。
杨浥白喉咙发干,被刺激的不由胃反。
“是不是跟你们一样的班长?”谭隽文又积极发言。
听到这个推测,杨浥白眸光一震,扭头看过去。
“他们手里也推着车。”
谭隽文继续说:“是不是因为你迟到了,所以派隔壁来代领。”
“瞧你办的好事!”
杨浥白多看了他几秒。
清风习习,神光荡漾。杨浥白也注意到了那两个人手里的平板车。
他冷静的想想,好像——
可能性挺大。
经点醒,杨浥白恍然一悟,很快就从那个紧张的噩梦中走了出来。
像个神经大条且有病的怪胎。
他再次忽略了自己起伏不定的心情。
只是杨浥白偶然想起来会感到疑惑。为什么自己在安炬的事情上,常常没有把握,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冲突点又在哪里呢…为什么会深觉落空?
明明他应该跟谭隽文一样没什么感觉。
仅仅是视野里忽然新扎进了两个人而已。
以后会交好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