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玉梁皇身后,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轻松又愉快:“抓到你啦”
玉梁皇反手一刺,一枪洞穿了我的头颅。
这毫无用处。
毕竟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算是什么。
头颅顺着创口溶化,流向两边,一左一右停在玉梁皇肩头,开始轮流说话。
“你知道吗?”
“我一直等着你毁约。”
“毕竟是圣婴主挑战在先,”
“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
“输了我也只能认了。”
“我很生气。”
“但我讲道理。”
“你毁约了”
“就可以杀人了。”
它们同时笑了起来:“你不该让我生气的。”
尖锐的笑声纠缠不去,玉梁皇不知是震怒还是恐惧,他大喝一声:“滚开!”
暴烈的枪芒一瞬间绽放,化作风暴卷起漫天血雾。
武都残存的未死之人纷纷发出一声惨呼,命丧当场,四周同时为之一空。
悲惨的死亡孕育出新的黑暗。
黑暗蔓延。
直到金色的枪尖都被黑暗吞没。
“出来!”黑暗中,玉梁皇挥舞长枪,双目充血,神态癫狂。
“出来!魑魅魍魉!”
“可敢与我正面一战?!!”
黑暗中,玉梁皇怒喝着,听起来逻辑清晰,中气十足。
我有些困惑了。
不应该啊……以他的心智,早该疯了才对。
奇怪。
些许疑惑让我找回了些许理智。
“我说呢,原来是老熟人了。”我努力将自己拉回正常人类的外观,视线凝聚在玉梁皇肩头的一个诡异纹身上,“你竟然有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