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退去,太子爷闭目眼神,片刻的功夫,他察觉到有人从门口进入想到有可能是宫女或者是公公,瞬间拧眉,“滚出去……”
“怎么,都是太子爷了,还动不动就发脾气?”一到不和谐地声音瞬间落入太子爷耳中,这熟悉的声音瞬间让他抬起头,果真是他。
四目相对,还是太子爷先张口,“谁让你来的。”
他们的关系是秘密的,如今他这么明目张胆地过来,太子爷不着急才怪,他起身四下看看确定宫女都不在院子,才将房门关上。
“早就看过了,无人。”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义王,相较于太子爷的担心,他倒是淡定的多,悠闲自得地坐在太子爷边上,四下看看眉眼含笑,“行了,不用看了,坐啊太子爷。”
“你来干嘛?”
“裴诤言来了。”
“什么?”太子爷刚刚坐下,屁股都没坐热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义王。
义王怔怔看着太爷,这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冷哼声,“太子爷,当初那裴诤言可是你的盟友,如今他活着回来了,你该高兴才对啊。”
“行了,别说风凉话了,你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早说?”太子爷气恼地想要抽他一巴掌,奈何如今自己地位不稳还需要他暗中扶持,索性忍了下去。
义王看穿了太子爷的心思,起身看着他,“你可是太子爷,不过是一个裴诤言,你就怕成这样了?”
面对义王的嘲讽,太子爷手握成拳头,“哼,他裴诤言还不至于让本宫害怕,他就算是回到京城又怎样,难道还能掀起风浪。”
“是,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组建自己的情报网络,如今她的势力也算是发展起来了。”
“那又怎样,只要本宫想,照样可以将他碾死……“太子爷恶狠狠看了一眼墙面上挂着的一副风景画。
当初这幅画是裴诤言送的,太子爷依稀记得他说的那句话,“裴诚,愿你能得偿所愿。”
是啊,当初的他们也是志同道合的,奈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心软了?”
“走吧,本宫的掌事要来灭灯了。”
“好,那本王倒是很想看看太子爷您到底怎样弄死裴诤言。”
“走着瞧。”
太子爷阴鸷的眸光让义王信心大增,就知道此番来找他是对的。
“好。”
义王趁着夜色离开了太子宫,自然是无人发现的,等他回到府邸,心腹快速上前,“王爷,如何?”
“裴诚那家伙还是那么无脑,且等着他行动好了,本王相信,他是不会希望裴诤言活着的。”他早就盘算过了,裴诚难成大器,他心里的疙瘩一直都是裴诤言,那可是他怎么都无法比拟的存在。
思及此,义王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你不相信本王?”
“不,不,王爷,属下怎么可能不相信您,只是您贸然前往太子宫,属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