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有发烧吧?”
“身体没什么,只是担心乌苏拉。”
“可是,以前发生过同样的事情,你不是也回来了吗?”
“嗯,我相信这一点。不过,怎么说才好呢?我们和普通的兄弟姐妹不同,关系更密切。从出生以来,我们就一直在一起,所以乌苏拉不在,这就太让人吃惊了!”
“怎么了?”
汗国突然发出了很大的声音,致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汗国没有低着头,而是面朝正面,所以可以看到他的瞳孔开始变淡。
当它变成近乎灰色的蓝色时,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
“啊,真是的,怎么办呢,都怪我……”
“乌苏拉大人,是吧?”
“那还用说吗!啊,对不起。”
乌苏拉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终于温柔地抱住了她。
“没关系的,等冷静下来再说吧,有什么话尽管说。”
“啊,谢谢。真的对不起。已经没事了,我会好好跟你说的。”
乌苏拉还不时地抽动着身子,但她还是很有气势地讲述了自己在《荒野荒野》的堡垒里看到的一幕。
“哦,是吗?虽然我和塔罗斯殿下一起旅行了,但对我来说,推鲁斯是一起战斗过的伙伴。想必你一定很悲伤吧?但是,公主,这不是公主的责任。那个叫贝塞尔的男人,即使舍弃自己的身体,也想要保护同伴推鲁斯吧,我想即使是站在同样的立场上,也会这么做的。”
“那就好。啊,是啊。当时你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我再一次向你道谢,谢谢你。”
乌苏拉想起了在加冕仪式上,特依姆挺身相救的情景。
推姆有点害羞,笑着说:“没关系,我就是这么想的。”
“能请你在大家面前再说一遍刚才的话吗?我们正好聚在一起讨论今后的事情。”
“我知道了。不过,在那之前……”
乌苏拉的脸颊微微泛红,飞快地继续说。
“我可以喝你的汤吗?”
特依姆开心地笑了。
“那是当然。你只管吃吧。要不我给你拿面包。”
回到自己身体的乌苏拉,吃完蔬菜汤和黑麦面包后,在二人的带领下下到下面的会议室。
这里原本是凯洛尼乌斯的办公室,后来被盖尔皇帝改造成策略性会议室。
当然,比起几乎所有事情都独断专行的盖尔,打败他的乌尔更经常利用。
根据盖尔的喜好,桌子不是圆形的,而是六角形的。
格尔纳坐在正对面的高椅上,左边是库居克,右边是佐亚。
佐亚旁边也摆着两把椅子,吉太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
乌苏拉坐在剩下的高脚椅上,追慕把旁边最后一个座位埋了进去。
担任司仪的依然是久居。
“普什凯教团的约姆大人为了向教主桑萨尔斯猊下殿下报告,暂时返回。另外,对于香洛先生,由于“狂热分子”的反对情绪高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我说服他暂时不要公开露面。在进入正题之前,乌苏拉公主有话要说。”
乌苏拉不经意地说了一遍,心情也平静下来,她把在荒野的堡垒里的所见所闻,巧妙地归纳出要点,毫不拖拖拉拉地说明了一遍。
实际上,与贝塞尔亲密接触的人不在其中,更大的反应是,巴洛德似乎要向尼诺夫发起进攻。
其中,身为尼诺夫军事顾问的佐伊亚,断然拒绝。
“看来我必须尽快回去,商量完之后,我想马上出发。”
旁边的吉太也低下了头。
“对不起,是我硬把你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