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左助这么说,跪在地上的鼬惊讶地偏了偏头。
“第一是谁?”
“春、春野樱。”
“那个平民出身的忍者?”
富岳的眉毛扬了起来,心中的不满溢于言表。
【糟了。】
左助嘴唇抿成一条细线,轻轻点了点头:“嗯。”
“难怪……难怪……偷听这种基础的忍者活动,你能做得这么粗糙!这样怎么会不被人发现马脚?!”
说起偷听的事,富岳眼睛一横,随后又有些奇怪地说道:“不对!往年假期,你不是要和那个叫炼狱杏寿郎的学生一起练习火遁吗?今天为什么还在家里?”
左助的眉毛一下子耷拉下去:“义勇说,杏寿郎大……杏寿郎要离开木叶一段时间,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不能陪我训练了。”
“你一直和他一起训练,如今火遁什么水平了?”
一提这个,左助有些骄傲地笑了,“反正不比刚毕业的族人差就是了。杏寿郎真得很会教人!”
“义勇呢?”
“他,他从来不练习火遁的。”
左助只说了上半句,下半句却藏在心里,【估计是不如我才从没有用过吧?】
“哼,身为宇智波,光体术好,力气大有什么用!”
富岳吐了一口气,他终于能找到事情离开这了,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去楼上通知义勇!你们跟我到族地外的湖边去,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都训练了一些什么东西!”
“哦……”
左助这才反应过来,是父亲要帮他们训练的意思,立刻喜出望外。
“我这就去叫他!”
说完,左助也不管鼬还跪在原地,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富岳把双手插进袖筒,快步走到门口,头也不回地撂下一句:“你喜欢跪就一直跪着吧。我不同意,火影签了你的辞呈也不管用!”
说完,便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换衣服了。
楼上。
左助走进他和义勇的房间时,后者连头都没有回,专注地伏身于写字台上。
“义勇,你在干嘛?”
左助好奇地走上前去,看见几根放在义勇手边的彩色铅笔。而义勇手里则拿着另一只紫色的彩铅,正细致地在纸上勾勒着图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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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勇言简意赅地甩出两个字。
“画画。”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画画……”
左助往前走了两步,把下巴垫在义勇的肩膀上,想看看他在描绘些什么。
结果左助只看了一看,便两眼发直,面如死灰,身体机械地、宛如倒车一般地缓缓后退。
他花了三十秒才恢复呼吸后,才想起什么似的,心有余季地问道:“这就是妈妈昨晚上说,你想要好好交流的那个女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