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明晃晃的拒绝话语就犹如一盆冷水,将云缥缈从头到脚彻底浇了个透心凉。她有几分不敢置信地抬头死死盯住季青临的背影,望着身前那人被她抓在手心里揉皱了的衣襟,只觉得心头有一股无名火就这么蹭蹭蹭地往上冒。
???这什么狗男人?都这样了还要拒绝她?
他到底是有什么问题?还是她就这么讨厌?连那林清清都不如?
凭什么上一世的林清清都可以,这一世到她就不行?
云缥缈越想越气,一时间只觉得浑身五脏六腑都要快烧起来了一般,怒火攻心之下竟是不小心牵动了身上天雷劫的伤,迎着一阵晚风,却又开始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云缥缈走到一棵梨树边,一边在心里暗骂季青临那个狗男人,一边靠着那粗粝的枝干坐下,轻轻拍着胸口为自己顺气。
渺渺!一阵冷冽的雪松香气快速袭来,溅起了漫天飘扬的梨花。
云缥缈轻抚胸口,不禁又在心底骂了一句狗男人,却连头都没有抬,娇软的嗓音也染上些许隐忍的委屈,低声道:师尊师尊还来做什么呢说罢又抬起头来,明晃晃的双眼里盈满了心碎和不解:师尊不是要叫我回去吗,我这就走
云缥缈挣扎着站起身来,又似是赌气般地想要用力抚平外袍上那被季青临揉搓出来的折痕,却不想那外袍本就松垮,再加上这般拉扯,只一下,便不小心抽松了那胸前的系带,露出了衣襟下藏着的大片大片如雪般的肌肤,烫得他嗓子发干,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啊这少女的惊呼声在耳边响起,方才还杏眼圆睁的双眸如今满是茫然与慌乱,白皙的俏脸羞得通红,就连裸露在外的脖颈与胸前春色都蒙着一层怯怯的粉意。
她就这样呆呆地站在梨树下,手足无措地试图将散开的衣襟重新系紧。只是她眼中的羞怯与慌乱实在太过显眼,不停颤抖的手指竟是不小心将这松垮的系带团成了个死结。见这团系带缠得越来越紧,她脸上的恼意更甚,似是在气自己竟然犯了这样的错,于是便用力抓住那团系带,想要强行把它扯开。
季青临就这样站在她两步外的另一棵梨树下,一言不发地静静凝视着她。他看着面前少女因外袍不小心散开而露出惹人怜爱的无措神情,看着她因错手将系带团成死结后眼中划过的懊恼与羞愤,看着她一心只想用力扯开那团系带,却没发现随着她的一次次用力,胸前的领口已然大开,露出了里头藕荷色快要散落的小衣。
他的眸色渐深,眼底已然翻滚着快要压抑不住的惊涛骇浪,他努力调整内息在心中疯狂默念着清心咒,脖子上凸起的青筋不停跳动,就连眼尾也憋得赤红。明明知道闭上双眼便能好受一些,可不知为何,他就是无法移开目光。
忽的又吹来一大阵晚风,将枝头都压得低低的满树梨花就如同下雪般纷扬落下,有些调皮的花瓣竟是直接顺着她胸前高耸的沟壑,幽幽地滑落进了更深的地方。
呀娇嫩的花瓣还带着几分夜晚的寒凉,冻得她忍不住颤抖着娇呼出声。
看到眼前少女还想要伸手进去将那恼人的花瓣给抓出来,啪季青临只觉得脑中好不容易绷紧的那根弦忽然间断得彻底,一下子竟是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眼底那些浓稠得可以吓到她的旖旎情绪与不停翻涌着的欲念,一把揽过面前少女纤细的腰肢,用舌头灵巧地扫过每一处能让她浑身都娇软发颤的地方。
随后他就这样附在她的耳边,口中话语呢喃,可舌头却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侵犯她娇嫩的耳道。
他说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有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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