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逢晚一惊,着急忙慌去看门关没关,结果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
她缩了缩脖子,知道这人是来报仇的,主动服软,“外面有好多人呢……”
谢权退开一点儿,温热的鼻息扑落在她的脖颈处,低沉的声线磨人极了,“我关门了。”
温逢晚还是担心有人推门进来,“你先松开我,外面都是长辈。”
谢权理直气壮道:“我不。”
温逢晚用商量的语气和他说:“那,我们先把门锁上?”
谢权关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茶室的门没锁,上锁不太可能,但还有别的办法。他翘起唇角,揽住怀里人的腰,把人抱起来。
温逢晚猝不及防,怕摔下去,双手双脚都缠在他身上,“你又干嘛呀?”
谢权长腿大步抱着她到了门口,将人抵在门板上,而后俯身凑近些,鼻尖抵住她的,“门没锁,这样安全。”
温逢晚垂眸,看了眼门把手,确实没有锁。
她小声嘟囔了句:“我都不知道我家的茶室没有锁。”
谢权亲了亲她的嘴角,笑容恣意,“正常,之前不需要上锁。”
温逢晚听懂了他的意思,立刻反驳,“一般人都不会选茶室……”
谢权装作没听懂的样子,“选茶室干什么?”
“就、就你这样啊。”温逢晚舌尖绊了下,长睫覆盖住眼眶,心虚的不敢和他对视,“你先说,进来找我干什么?”
谢权轻笑了声,捏住她的下巴,非要和她对视,“你刚刚和爷爷说的什么,嗯?”
温逢晚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瞳,心跳霎时漏了一拍。她刚刚和谢爷爷说了什么——重孙子。
温逢晚稍微瞪大眼,双手捧住谢权的脸,一本正经道:“小谢,当爸爸不急于一时半刻。”
谢权眯起眼,伸出根手指抵住女人的额头,“往前。”
不是重孙子?温逢晚微微一囧,继续往前翻,噢,她好像落井下石了。
谢权挑起眉梢,笑起来,“想起什么了?”
温逢晚壮着胆子,不想承认,“我没说什么,小谢你乖一点,我们出去吧,让长辈久等不太好。”
说着,她便要从他怀里转身、拉门。
门板才拉开一小个缝隙,就被谢权摁回去,他弯腰,把人紧紧困在门板和自己的胸膛间,低头去吻她的下巴。
温逢晚的手被他扣住,按在门板上。
强势的吻从她的下巴下移至脖颈,她今天穿的礼服是一字肩,留下痕迹很难掩盖。
温逢晚勉强找回一丝理智,“谢权,这不行……容易留印。”
谢权握住她手的力道松开些许,下巴靠在她肩上,声调慵懒,“那亲哪?你指个地儿。”
温逢晚低下头看,发现他喜欢亲的那几个地方都漏在外面,“要不,先欠着你,等晚上结束……”
谢权慢条斯理问:“只要不在能看见的地方留下印就行,是吧?”
温逢晚想了想,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谢权语气放柔了些,声音略带蛊惑的意味,“我有个地方,让我试试?”
温逢晚半信半疑,“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