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在她身体里肆虐的手指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裴司远也直起了身子,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将他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顾宁悠正是舒服的时候,身体的快感却在这时戛然而止,小穴一缩一缩地还没得到满足,她睁了睁先前因舒适而眯成一条缝的双眼望向一旁,只见裴司远正拿着两张纸巾擦拭着湿漉漉的指尖。
他动作优雅,衣着齐整不见一丝凌乱,好像刚才那个玩弄逼迫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到底想干嘛啊?挑逗起她的情欲又不满足她,她都快被他折磨疯了。
顾宁悠并拢双腿磨了磨,身体深处的瘙痒感却愈发明显,她咬了咬唇,委委屈屈地喊他:远远
要不是过不去,她此时肯定已经贴到他身上求他了。
裴司远回答她:别急。
说完,那刚被他擦拭过的手先是解开了衬衣最上方的两颗扣子,然后又不紧不慢地取下那条领带,顾宁悠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裴司远面无表情,做这套动作却更显得色气满满,她感觉自己被勾得身下都要泛滥成灾了。
解下领带后,他又一次侧身过来,对她说:闭眼。
他想做什么?亲她吗
顾宁悠乖乖地闭上了眼,心里期待的吻却没有落下来,只感觉到有柔软的布料缠住了她的眼睛。
他的力度不大,没有太过勒着她,却也教她再不能睁开双眼。
他这是用他的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吗?
失去了视线,顾宁悠也就没有看到此时裴司远已经撕下了冷静的面具,墨色的眸深邃如海,其中欲念翻滚,犹如盯上了猎物的饿狼,危险得让人害怕。
她只知道裴司远蒙住她的眼睛后就下了车,他走向一旁打开了她这一侧的车门,将她整个人抱到汽车后座上放平,身下的裙子被他撩高,早已湿透的内裤被他一把扯下。
远远?
顾宁悠心跳急剧加速,裴司远从来不会在性事上玩这种花样,她知道自己此时双腿大开花户裸露,看起来一定色情又淫靡,但她内心却没有太多的羞怯,反倒对此有些期待。
下一秒,她就感受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亲上了她的穴口,猜到那是什么,她不可置信地想要后退,大腿却被男人的双手牢牢制住不能动弹一分,只能任由那柔软的东西顶开她的两片花唇,强势又不由拒绝地往她身体深处进犯。
裴司远是疯了吗?
他居然在亲她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