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新鲜,林玉书这个风光霁月的人,居然也学会了勒索那一套了?
林玉书看着他们惊讶的样子,唇角慢慢的勾了起来,看着齐老爷:“我倒也不是勒索你们,只是咱们军中军费吃紧,需要各位给予一点帮助。”
齐老爷立马支棱起来了,看着林玉书的目光中都带着几分的高高在上:“太太若是需要帮助就早说嘛,为军中做贡献也是我们的义务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林玉书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几分的冷意:“喜鹊,好好的服侍咱们这位许老爷,让几位老板知道知道,私通间谍是个什么样的罪名!”
林玉书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这些个老爷们,不给点厉害的瞧一瞧,还以为她林玉书是什么善男信女呢?
许山河被倒吊起来,喜鹊身边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根绳子,而许山河的头的下方正放着一个酒缸,里头是劣质的烈酒。
喜鹊笑着说:“许老爷,这是我们专程淘来的闷倒驴,许老爷这样的人物,估计是没有喝过这样的好酒吧?今日就好好尝尝这酒怎么样?”
她身边的男人松手许山河保持着头朝下的位置,一头扎进了酒缸之中。
许山河只觉得自己的嘴巴和鼻子里头都被灌进去了酒液,眼睛不由自主的就开始流眼泪。
眼睛里进了酒水,痛的想要抠掉自己的那双眼珠子。
林玉书看着许山河的惨状,抬手,喜鹊身边的下人就立马将他拽了起来。
许山河睁着眼睛,眼睛里头的泪液往下流,眼睛里火辣辣的疼,就连鼻子和肺里头都是痛苦极了。
林玉书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井下先生感觉如何?喜鹊服侍的是否合心意?”
林玉书漫不经心的样子,让许山河无比确信,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从他这里拿到什么东西。
她从始至终的目的,就是要消除整个明都城里头对她反对的声音。
她从一开始就是在排除异己!
而自己,不过是她立威的一个工具人而已。
他叫井下一郎或者是许山河那都不重要!
林玉书回头看向了这些个已经被吓破了胆子的老爷们,慢慢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喜鹊,看来井下先生很不满意你的伺候,那么你就好好的伺候伺候齐老爷吧。”
齐老爷的眼中满是惊恐,连连后退:“林玉书,太太,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我给你三万,不五万大洋!”
林玉书漫不经心,看着齐老爷:“喜鹊,看来齐老爷没有什么诚意啊,不如,你给齐老爷来点开胃菜吃吃。”
喜鹊走到林玉书的面前,给她递上一杯温热的茶水眼中带着几分的关切。
自家小姐一直都是有晕血症的,但是一直都是忍着的,所以喜鹊一直都很心疼自家小姐。
能她做的,坚决不让小姐做。
齐老爷眼中满是惊恐:“你不可以,我是大帅的舅舅,我要见大帅!”
林玉书捧着茶水,看了一眼喜鹊,喜鹊一脸茫然。
林玉书扶额,自己忘记告诉喜鹊陆衍在哪里了。
林玉书把玩着手中的杯盖,用盖子慢慢撇去茶水中的浮沫:“去凌霄馆。”
喜鹊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林玉书满目都是不敢置信。
自家太太带着大帅去那种地方也就算了,还将大帅给留在那里了。
但是喜鹊还是很快就到了凌霄馆,找陆衍。
喜鹊到的时候,陆衍刚刚和秦老板商定好了时间,就看见门口是帅府的马车。
马车边上站着的正是喜鹊。
陆衍连忙走过去:“喜鹊,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太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