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嫖娼的钱她付不付的起。
奴我不是这地方的人。长发美男任由萃西摸完他的脸颊再摸脖子。
你看着确实不像。萃西实话实说,他实在是太嫩了,眼神太干净,气质又太出尘,就连古古的气质都比他接地气,让人生不出这是一只鸭子的想法。
我是说,我不卖身。长发美男握住了萃西的一只手。
他定定地看向她。长发被水滴打湿,缎子式的长发贴合在凝脂般的肌肤之上,半遮半掩,看的萃西眼里冒火。
怎么?你不卖身还想跟我走?萃西深深吸了一口气,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
看你这个模样儿,你们老板舍得把你放出来也是看得起我。萃西自嘲地看向他。
我跟你走。他的嘴角还有伤痕,可能是话说的太快太急,疼的他立刻蹙紧了眉毛。
萃西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唇,看他疼,她都忍不住疼了起来。
你跟我走?我付不起的。萃西头一回这么怜香惜玉,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子。
不要钱的。我我有钱的。他急急忙忙张口,生怕她不带他走。
就那么想跟着我?萃西好笑之余还有一点骄傲,没想到她魅力这么大的么。
长发美男终于害羞地低下了头,睫毛上也落满了水珠,萃西想干就干,拉着男人的长发让他低下头,舌尖已经吻上了他的眼睛。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这方空间里不住地缠绵温存,即使后来男人抱住她开始轻柔地抽插也是始终盯着她的反应,这就是高级鸭子的优良品质吗?
萃西迷瞪瞪地被再次放上大床,亲眼看着那如瀑长发落到自己的腿间,他舔弄的技巧很笨拙,可是非常认真地在取悦她。
你感受过丝滑般的性爱吗?那就像吃了一块棉花糖,她就是那个吃棉花糖的人。
不像昨晚那么激烈粗暴,今天早上的这场性事反而让萃西更为爽快。
萃西穿上高跟鞋,她的身后伸过来一双手,耐心的给她扣上衣服的扣子。
萃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去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柯以墨。他回答她。
南柯一梦的柯,笔墨横姿的墨。
有的人看着像高段位其实是个傻白甜,有些人看着像个傻白甜其实是个精神病。
我今天今天差一点忘了存稿箱,真的就差一点点,时间就设置到明天晚上七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