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他说着,都觉得本来就是这个道理,三岁小孩都明白,何必要说。
白禹开将手中之剑往地面上的王安杰几人身上一指,高声道:“我既然已经答应交换人质,那必定会释放逆天子,这几人竟然假冒我的名头再将他擒下,有意诬陷我成了无信之人,我绝不轻饶。”
众人一惊,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多数人都觉得他这是在自我开脱。顺天子没料到他不再和自己争辩,竟然将矛头转移到了王安杰几人的身上,心中生出了隔岸观火的主意。
王安杰见白禹开将注意力放到了他们身上,急忙道:“白公子,你切莫轻举妄动。”
经他这么一说,孟琼双、岳红杉、母铜溪三人也高度警觉了起来,摆开架势随时准备出招和施术,不使逆天子和舒雨桐从他们手中被救。
母铜溪将手掌对准了舒雨桐的头部,手上结着冰晶,就如锋刃一般,难怪他之前凭着赤手空拳就能将她打得全身受伤出血。
他抬头看着白禹开,高声道:“白公子,你的《紫寐心经》的确了得,可你的瞬移之术不可能快得过我的手,只要你敢来救人,顷刻之间我就能令她灰飞烟灭。”
水千落吓了一跳,呼喊道:“别伤害我姐姐。”
龙雪宜见状勃然大怒,指着他骂道:“你这个可恶的奸贼,竟然偷学了我族的‘冰汐’功法。”母铜溪看着她,笑而不语。
龙雪宜想起当初在湖底洞窟之内的情形来,明白母铜溪靠着非凡的才学看懂了龙族的古文字,再凭着惊人的记忆力记住了石刻的“冰汐”功法。她气得跺脚,转身瞪了白禹开一眼,板着脸道:“你当时帮他隐瞒了,你没告诉我他记住了‘冰汐’功法。”
白禹开看着她那又生气又委屈的神情,既想解释又想劝慰,但奈何还有正事,便不再理她,对着母铜溪高声道:“你在说什么蠢话,我为什么要救她。”
这一声出,众人为之一惊,母铜溪等人更是震惊,皆觉得白禹开要做出超出他们预料的事情来,纷纷慌了神。
白禹开握剑在手,高声道:“你们几人假冒成我的部下生擒逆天子,使别人认为是奉了我的命令行事,害得我被误解为无信之人。现在,我要用你们的血洗刷别人对我的误会,继而证明我与你们并无瓜葛。”说完直飞而出,来到了王安杰他们的头顶上空。
王安杰大慌,指着被困的逆天子道:“你莫不是疯了,是顺天子在诽谤污蔑你,我们几人可是从没说过你一句坏话。”
岳红杉剑指逆天子,高声道:“你最好想清楚了,我们几人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我们能在你动手之前杀死逆天子。”
母铜溪按在了舒雨桐的头上,同样道:“我也能在你出手的瞬间了结她,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白禹开手中之剑向他一指,脸上露出邪魅一笑,冷冷道:“逆天子本就是我的仇敌,舒雨桐又是神定庄的叛将,你们可以随便杀人,我根本不在乎他们的生死,我就是要收拾你们。”说完就直飞而下。
王安杰大惊,慌忙对岳红杉道:“快把剑还给我。”岳红杉忙将手中之剑扔了过来,他一接到剑便向球形结界之内的逆天子刺了过去。就在他出剑的瞬间,孟琼双在球形结界上开出了一个小洞,使他的剑刚好能够刺入。
可就在白禹开俯冲杀向王安杰几人的关键时刻,忽见前方空中迎面飞来一人,手中拿着一柄发着电光的宝剑,向他一剑挥出。白禹开见状毫不退缩,同样出剑。便见双剑交击,只听“当”的一声,白禹开被一股强大的力道震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条笔直的轨迹,最终停在了段雾灵等人的面前。
眼见如此,王安杰猛然抽回刺出的剑,但剑尖之上已经染上了鲜血。他抬头看向球形结界内的逆天子,见他心口的伤口鲜血直流,他又缓缓伸出手中之剑轻轻按在他的身上,输入灵力为他疗伤。
逆天子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瞧着王安杰,冷冷道:“看你为我疗伤的样子,我几乎都要忘了上一刻几乎命丧你手。”王安杰低垂着眼睛不去看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到为他疗伤上,不让自己心中有所思索。
出手打退白禹开的不是别人,正是所向无敌的顺天子。白禹开不顾逆天子的死活,他不能不管自己师弟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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