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还空的忽然出现令人一惊,但他的所言更是使人震惊,众人这才确信道浊仙人败给了白禹开,再无任何一丝疑虑。wkhydac顺天子和段兕陵又惊又悲,目光呆滞,欲哭无泪。
梅还空刚一出现,阳平一五人便飞离了原地,来到了他的附近,虽然站姿各不相同,但难掩五人对他的服从关系。
梅还空环视五人一眼,摇了摇头,问道:“你们五人有阵法之力的加持,光明神教之人灵力大量流失,为何还这么久了还拿不下?”
母铜溪没好气地瞥了白禹开一眼,道:“还不是你这位好学生忽然出现阻挠,否则我们早就结束了。”
岳红杉面向阳平一和孟琼双,对二人道:“对方已经是必败之局,你们两人婆婆妈妈,出工不出力,是何居心?”
阳平一道:“既然对方是必败无疑,我们出力与否无关紧要。”
孟琼双也道:“我可没有你那么无耻,向失去抵抗能力的人痛下杀手。”
这一下说到了母铜溪的痛处,使他勃然大怒:“他们又不是寻常百姓,是我们的仇敌。若是我们身处劣势,你认为他们会手下留情?”
孟琼双道:“他们当然不会手下留情,所以他们跟你一样无耻。”
“你……”母铜溪气急。
岳红杉又对王安杰道:“你也是该死,明明应当与我一起解决秦孤剑,偏偏要去保护顺天子,结果被王五曜以此为筹码,将你牵扯得到处乱飞,也害得我们计划全乱。”
王安杰面无表情,沉声道:“没有我你们一样能胜,我要保护谁,我要杀谁,都与你无关。”
“你可真是一个我行我素的混蛋。”岳红杉道。
王安杰转头看向阳平一和孟琼双,问道:“白禹开一来你们就心向着他,明里暗里地襄助他,已经有好几次为他变更商定好了的计划,你们究竟是不是他派来打入我们内部搞破坏的奸细?”
阳平一冷笑不语,孟琼双怒道:“你还不是心向截教的人,分明就是截教派来探听虚实的。”
“你可真能信口开河,若没有我的襄助,没有人能够战胜道浊仙人。”王安杰心急之下脱口而出,说完便沉默下来,转身看向顺天子,见他怒目瞪着自己,只得沉默不语。
他们五人的不和,源自于不同的理念和行事风格,从在一起时就已经注定,并非因为某一事和某一时。
梅还空完全不在意他们的争吵,面带笑容瞧着,宛如一个茶楼观戏的看客。白禹开与段雾灵看着想笑,只觉得这五人十分有趣。
王五曜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向梅还空道:“自己的下属统御不住,自己的学生影响不了,你这个首领似乎很失败呐。”
梅还空笑道:“此言差矣,他们五人性情迥异,且相互排斥,但却能在我麾下效力,与我布下天罗地网将你们困杀;我的学生极有见识能耐,岂是听命于人的池中之物,但却能与我完美配合,成为我诛杀道浊仙人最利的剑。顺势而行,因势利导,才能无敌于天下。若是强行压制,以异术控制他们为我所用,虽然短期内有效,但时日一长必遭其反噬,凭他们的能耐一旦反我,那必定是致命一击。”
“说得不错,我不如你。”王五曜说完看了白禹开一眼,回想起自己三番两次控制白禹开,已经将他彻底得罪,今日他不杀自己,已经是大发善心了。
到现在,王五曜已经彻底失败,他的心中痛苦万分,却也只能在抱怨上天不公之外,苦笑叹息而已,心中尽是沧桑。
片刻后,他又看向梅还空,问道:“我想知道道浊仙人是怎么败的?”梅还空道:“这我已经说过了,顺天子的剑上有道浊仙人的符咒印记,那是他使用道浊仙人的灵力施展功法的媒介,我们打败顺天子夺走了他的剑,我以符咒之术反向施加在剑上,继而反噬道浊仙人,将其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