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萧祁,两手拥紧他的脖子,柳眉微蹙,泪盈于睫,胆怯地望着他:妾身一时不察,弄疼了夫君。
话里的歉意真情实感,悲怆万分,仿佛她是真的不小心咬到了他的舌头。
看着她一副随时要掉下泪来的楚楚模样,萧祁调息片刻后将人揽入怀里,温声哄道:莫哭,我无事。
在他怀里的温婉抽泣着,素手抚着他的胸膛:都怪妾身,一时冲动就坏了事儿。
萧祁因她有意无意地触碰到自己胸前的红点,稍稍冷静下来的身躯比之片刻前翻腾着更为火热的激荡。
听着他复又浓重起来的呼吸声,江婉勾唇俯身,同时手往上移,直至来到他的锁骨处:妾身一定会对夫君百依百顺的。
她伸出舌头细细舔着刚刚留下的牙印子。
娇妻软言、火舌热液和片刻前的泪眼迷离混合在一起交替冲击着萧祁脑海中的神识。
一把将江婉扑倒,双目对视,眼神深深望进她的。看到挂在她脸上的残泪,萧祁脸带怜爱俯身含住。
江婉怯怯地发出声,抱住他往下移的头。
少年郎的激昂,从脸到胸。
萧祁一路往下吻,一手先至胸前,五指大长抓住它。唇随之而来,含住那柔软顶端的红蕊,揉捏咬扯。
另一手往江婉腿间而去,坚定分开她的双腿并往从小腿缓慢往上抚。
痒,江婉想动,试图扭动身子,却被他的双腿强制住。
他太会撩了。
江婉因萧祁的捏摸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另一边的红蕊萧祁也不放过,同时下身在江婉阴唇内上下勾滑着,满是蓄势待发之势。
重重一咬,听到娇妻的轻喝声,萧祁抬头低声笑,与她重复说着洞房最开始时的那句话:若是疼了,与我说。
握着她的细腰,缓缓一沉,前端进去了些许,暖意瞬间袭来,萧祁在心里舒叹。
江婉却皱起眉,抓他肩膀的手加了力,节骨分明的手指此刻忍不住想去掐进他紧绷的肌肉里。
分了心神留意身下人的萧祁立马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变化,停住,望着她似一汪清泉的双眼,嘶哑着声音问:可是疼了?
江婉没好意思说他太大了,而自己受不了。
毕竟这才开始。
摇摇头,开口让他继续。
萧祁稳力推进,同时感受到身下人传来的细微颤意,想停下动作,江婉却握住他的手肘示意他不要停。
待萧祁狠力一冲,破除某道屏障的同时,身下人也痛呼出声。
好痛江婉痛到弹泪。
那种身体瞬间被撕裂的感觉,让她有一瞬后悔和自己心念了多年的男人上床。
萧祁有些无措,女子一哭他便没了辙,更何况眼下还是自己惹哭的她,抬手慌慌张张地替她拭泪。
莫哭莫哭,我们不做了,验血的帕子如今也有了。
江婉本来还在心里埋怨萧祁,听到他像毛头小子一样的言论,破涕而笑,止住他往外退的动作。娇嗔道:哪有人会半途而废的。
萧祁面容浮起一丝郝意。虽说这是他与她的洞房花烛夜,若妻子不乐意,他也不想违背女子的意愿强行与她同房。
你若是感到不适,不必勉强自己。萧祁声音里还有着情欲,更多却是温润。
妾身只是一时受不住这破瓜之痛。温婉眼波流转。
萧祁默了一瞬,再次感觉岳父是想岔自己这位妻子的性格。
哪会有温婉怯弱的女子在新婚丈夫面前直言破瓜一词。
她总是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