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Glto^凤苍栖穿着衣服的时候,身姿修长偏瘦,但没想到,他身上的肉该多的多,该少的少,很匀称。凤苍栖背对着,云卿月甚至冒出想要看看他前面什么样儿。真应了凤苍栖那句:色猫儿!一想到那个画面,云卿月的气息没稳住,重了一下。凤苍栖眸子几不可察地眯了一下。温泉周围氤氲着白色雾气,凤苍栖进入温泉后一直背对着这边,朦胧的雾气遮住了视线,让人看不真切。这是个好机会。云卿月的猫步很轻,没有一点声音,她悄悄靠近扔在地上的衣服,找了一圈没找到她的玉佩。难道凤苍栖没放在身上?云卿月钻进衣服里,又仔细翻找。衣服上沾染着凤苍栖身上的冷香,含着蛊惑的味道。只见地上散乱的衣服里,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在蠕动。“找到了吗?”
突然,凤苍栖低磁的声音传来。云卿月瞬间不敢动了。他在跟谁说话?应该不会是她吧?隔着这么远加上周围的白雾,他能看到这里吗?不管,只要装作听不到就不是在跟她说话。她似乎忘了,有个成语叫‘掩耳盗铃。’云卿月轻轻地在衣服里移动,不敢有大动静。温泉里,凤苍栖不知什么时候把身子转过来的,他挑着眼尾,幽幽凝视着那蠕动的衣服。他不慌不忙,看那小东西在找什么。终于,云卿月看见那枚玉佩了。她叼起玉佩撒腿赶紧跑,可刚跑两步,便被人拎起后颈。“嗯?就这么走了?”
凤苍栖语声低柔,柔得让头皮发麻。他提溜着猫儿的身子转过来,幽深漆黑的桃花眼凝着她,撩起的眼尾似笑:“月牙儿。”
云卿月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他未着寸缕的上身,身上的水珠顺着喉结滴落锁骨,一路往下。。。。。。云卿月的眸光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往下,目光触及到凤苍栖下身,O!M!G!‘啪嗒’一声,云卿月嘴里的玉佩掉落地上。她全身一热,眼神瞬间移开,湛蓝色的眼珠子局促地乱转着,一时不知道看向哪里好。凤苍栖瞥了一下下身,从容地捡起衣服披上。他捏着猫儿的脸颊,让她直视他的眼睛,幽笑:“害羞什么?”
她方才那慌张局促的小模样,可是像极了人类害羞的样子。云卿月对上凤苍栖灼灼的眸光,脑子里又闪现出方才的一幕,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体内有一股气息在乱窜。云卿月的眼底闪过慌乱,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她要变回人形了!云卿月惊得如遭雷劈,她张嘴咬上凤苍栖的手背,手上一疼,凤苍栖下意识松了力道,云卿月奋力从他手上挣脱,一头扎进温泉里。凤苍栖淡定从容,也不着急地去追她,这里是他的王府,这小东西既然来了,就不怕她再逃跑。他垂眸看一眼手上的咬伤,猫儿牙齿尖锐得很,把他手上咬了两个血印,可转眼间,他手上的伤便愈合了,白皙的手背,没有一点伤痕。云卿月跳入温泉里,把身子没入水底,若是一会儿现人形了不至于把自己暴露出来。她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要现人形了呢?那种感觉,是她掌控不住的。平日里她每次转化的时候都是自己随意控制,没有一次情况像这种不受掌控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温泉的水虽然是热的,但或许是因为远离了凤苍栖,云卿月体内的那股燥热慢慢散去,那股躁动气息也平复下来,没有再想化人形的那股冲动。这边凤苍栖看那猫儿的一直憋水里不出来,脸色一沉,想起猫自古以来水性都不好。不会是淹死了吧?凤苍栖瞬间跳入水中,把猫儿从水底捞出来,眉眼间染着阴郁:“看见爷也不至于激动的把自己淹死吧?”
云卿月:“。。。。。。”他哪只眼睛看见她要跳湖自尽了?凤苍栖掐着她纤弱的脖子,眯着眸子几分危险:“几日不见,胆子大了不少,连爷都敢咬了。”
云卿月心虚地瞥了一眼他的手背,瞳孔骤然一缩,居然又愈合了?虽然见识过凤苍栖的伤口快速愈合的画面,但再见识一次,心里难免还是有些震惊。凤苍栖的身子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也不像跟她一样是个‘妖怪’啊。猫眼儿落在凤苍栖身上打量,他的衣服本就随意地披在身上,这会儿沾了水,已经紧贴在身上,勾勒着腰腹上的纹理,性感漂亮得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云卿月呼吸一滞,身上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体内的气息又开始控住不住。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天爷没事耍她?云卿月挣脱开凤苍栖,又重新扎到水底。凤苍栖蹙眉,这下他知道云卿月不是想淹死自己了,纯属是脑子有病!从水底捞起云卿月,防止这小东西再犯傻,凤苍栖赶紧带着她离开温泉。云卿月身上的毛发湿漉漉的,冷风一吹,冻得她哆嗦一下,体内的那股燥热瞬间消退,也没了转化的冲动。云卿月看着凤苍栖,眼底沉凝,难道是跟他有关吗?凤苍栖穿好衣服,用内力催干湿水,抱着云卿月感到她的身上微微发颤,知道她是冷的,便把她身上的发毛催干。回到屋子里后,门前已经被清理干净,屋子里点燃香炉,袅袅清香弥漫,驱走了血腥味。漠痕一看凤苍栖怀里抱着一只猫儿,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主子,这是。。。。。。”“不认识了?”
凤苍栖睨他一眼,嘴角弯起愉悦的弧度:“她是爷的月牙儿。”
漠痕自然知道是月牙儿,只是好奇她怎么突然跑回来了?竟然还识得王府的路。莫非真的快要成精了?一想到那个画面,漠痕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猫成精了那还了得!凤苍栖知道猫儿畏冷,便让漠痕在屋子里点燃银炭,地上又铺上厚重柔软的狐毯,整个屋子都是暖和的。最后让漠痕去弄些吃食过来。凤苍栖抱着云卿月斜躺在软塌上,习惯性地捻着她的猫耳,眼神微眯:“月牙儿这几日跑哪儿去了?可害的爷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