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е:NY“知道,”云卿月乖顺应声,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几分讨好:“有你在,我又不可能嫁给林跃。”
“爷知道,但爷心里还是不高兴。”
他护在心尖上的姑娘,怎么会让她被一个老男人亵渎,哪怕什么也没做,只是一门婚约也不行。云卿月知道他很生气,这个时候得哄着这位爷。她拿出今天绣好的荷包给他,眸中笑意斑驳:“高兴了吗?”
凤苍栖微凝,接过荷包看了一下,里面散发着淡淡的药草香,抬眸问:“你绣的?”
“不然还能谁绣的?”
云卿月轻瞪他一眼。她第一次绣荷包,绣工算不上精致,但绣得还算中规中矩,荷包上面绣着一个弯弯的月牙儿,里面是她放的一些草药,能有助睡眠。凤苍栖脸色瞬间好转,如视珍宝般把荷包放在怀里,低头亲吻一下云卿月的眉眼,眸中缱绻:“收了你的荷包,爷日后就是你的男人了,月牙儿要好好对爷。”
她轻笑:“我有哪里对你不好吗?”
“有,”指尖轻点她的红唇,凤苍栖很不满:“你都没主动亲过爷。”
每次都是他主动索吻,自从上次把她亲恼了,他到现在都不敢再亲她的小嘴,只能亲亲她的脸颊。云卿月搂紧他的脖子,让他拉低一点,抬头靠近他的薄唇,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般。“这样可以了吧?”
“不可以,”凤苍栖眸色深谙,隐隐跳动着火光,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舌尖探入,厮磨轻咬,身上药香混合着冷香的气息包裹云卿月,温柔又霸道。等云卿月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手上推着他,凤苍栖才依依不舍把她放开,呼吸微重,低磁的嗓音也染了哑色:“乖,这样才可以,下次吻爷要这样。”
在她耳边低笑一声,他又蛊惑:“月牙儿要不要来试一下?”
“得寸进尺。”
云卿月眯着潋滟的杏眸轻轻喘息,笑意在眼中荡漾。这爷就不能惯着,越惯着越喜欢胡来。云卿月红唇上染着一层水光,红润潋滟,唇上酥麻,不用看她就知道肯定又肿了。笼着水雾的杏眼轻瞪凤苍栖,她控诉道:“你能不能温柔点?”
“嗯?这次还不温柔吗?”
凤苍栖挑下眉,他这次都没敢用力道,指腹轻拭她的红唇,笑叹:“是你这小嘴太娇气了,一亲就肿。”
“花言巧语。”
云卿月被他说得脸色微红,湿漉漉的眸子流转,盼顾生辉。凤苍栖轻捏着她腰间的嫩肉,在她耳边暧昧低笑:“月牙儿身上哪里都娇气,一碰就软。。。。。。唔。”
话刚说一半,他的嘴就被云卿月给捂住了,水光含羞的杏眸轻睨:“别胡言乱语。”
凤苍栖每次说些旖旎暧昧的话,都能把她撩得面红耳赤。云卿月自认为不是容易害羞的人,但在凤苍栖面前,每次都是被他撩得无地自容。嘴被她的小手捂着,凤苍栖一双桃花眼含情含笑地看着她,暧昧情愫在他眼底晕染。云卿月又忍不住脸红了一下,眼神移开,都有些不敢跟他对视。看,这爷撩人的手段就是很高,哪怕他不说一句话,一双桃花眼只看着就让人受不了。难怪哪怕凤苍栖的性子邪佞暴戾,也有无数女子不怕死地往他身上凑。只要皮囊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拿开她的小手,凤苍栖勾唇失笑:“在爷面前,月牙儿为何总是这般放不开,动不动就容易害羞。”
平日里,这丫头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副冷艳淡漠的样子,谁能想到在他面前,又是另副娇羞模样。但凤苍栖也爱惨了她这个样子,她的娇软含羞,也只能他看。云卿月沉吟思索:“。。。。。。可能,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样子吧。”
在爱的人面前,羞涩矜持,这些情愫都是由爱意滋养出来的。凤苍栖在她耳边愉悦低笑,所以说,月牙儿是很爱他的。趁着这爷被哄得心情不错,云卿月借机商量:“林跃的事情,你不要管,交给我好不好?”
凤苍栖的脸色瞬间晴转阴,眼角眉梢晕染开阴雾。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转变,云卿月凑近,轻吻一下他的嘴角,语声柔软:“苍栖,听我的好不好?”
凤苍栖霎间没了脾气,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手上揽紧她的腰身,两人紧紧相贴,他在云卿月耳边厮磨,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似是无奈:“让爷拿你怎么办才好?”
云卿月含笑:“宠着就行。”
凤苍栖也笑了一声:“宠着你的前提,是要把你保护好,爷只想把你好好保护在身后,不让你受一点伤害。”
云卿月凝着他,眸中辉光熠熠:“可是,我不想站在你背后,只想和你并肩。”
她不是温室的花朵,娇弱不能自理,只能被人呵护着,她更像是在长在沙漠里的坚韧玫瑰,能经历所有的风吹雨打。她身边的这位男人很强大,她只有同样强大,才能有资格站在他身边。她不想被他保护着,她只想跟他并肩同行。凤苍栖眼底微震,眸色凝了须臾,摇头轻笑:“你果然跟其他女子不一样,但爷就是被吃得死死的。”
“所以,把事情都交给我来做,相信我能解决好。”
“好,”轻叹一声,凤苍栖还是妥协了,她想跟他并肩,那他就不能把她放在背后保护着,“那你要答应爷,不能受一点伤。”
“放心,不会的。”
云卿月不想让凤苍栖插手这件事,因为她知道凤苍栖的手段,简单粗暴,他解决这件事的唯一办法,就是活剥了林跃。但她还想留着林跃,用他来反击云老夫人和江秀娟。。。。。。。深夜,云卿月睡着后,凤苍栖才悄悄离开。他出来屋子后,唤声:“风隐。”
“属下在。”
风隐飞身落地。“去送给云老夫人和江秀娟一份礼物。”
凤苍栖阴郁的脸色被黑夜笼罩,眸色浓稠幽暗。既然月牙儿不让她插手这件事,但他心里不快活,云老夫人和江秀娟也别好过。“主子要属下做什么?”
凤苍栖说了一句话,风隐表情的一言难尽,抖了抖身子,已经有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