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却忽然对上两个男人盯着她充满火热的一对视线,好像发现了什么。
虞树树下意识就尴尬地咽了口唾沫,心底嘀嘀咕咕。
呃……怎么回事?难道她刚才心里的话说出口了?为什么这两个男人突然这么盯着她?
迟疑间,两个男人走了过来,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准确的来说,是盯着她面前这碗吃的还剩一根面条的面。
虞树树怔了一下,还没反应回神,那男道士就先开了口:“施主,你是觉得我们好笑吗?”
虞树树非常干脆地摇了摇头,一本认真地看着他开口:“哦!不!不好笑!你们一点都不好笑!你们真的~不好笑!简直~灰常~高冷!”
可不都快笑死她了!她就差拿个大喇叭告诉全世界他们太好笑了!这还用问吗?
俏道士:“那施主……你刚才为什么要笑?”
说罢视线落向虞树树面前的那碗面,深深地咽了口唾沫。
虞树树嘴角抽搐,“……”
泥马!这表现的想吃的欲望也太明显了吧?生怕她看不出来是吗?
虞树树尴尬地扯了扯唇道:“呃……我为什么想笑啊?那是因为……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一头驴走到一条死胡同,然后它不知道转弯,“咚”地一声它就那么撞死了,所以我就笑了!”
俏道士闻言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信以为真,“哦~原来是这样啊!那……”
背鼓男:“那那头驴可还真是够傻的,你说是不是啊施主?”
虞树树顿时哭笑不得,“呃……是!是!”
可不就是傻?
你们比那头驴还傻!
俏道士一边说着,一边又视线火热地盯起她面前的那碗面,只剩一根的面。
“那施主……我们可否……在你身边……坐一会儿?”
说起来看似是征求的意思,但是屁股却早已经落在了她对面的那条长凳子上去,跟着,那背鼓男也咧着个大嘴坐了下去。
虞树树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两人,玩味儿地挑了挑眉,提起一条裤腿脚放在了凳子上,神情慵懒地看向两人。
虞树树略一点头,玩味儿地开口:“你们这是……想吃?”
可不就想吃吗?他们太想吃了!
两个人默契地点了点头,道:“嗯!可以吗?”
虞树树一把端起桌上的碗,拿起筷子?起最后一根面吸进了嘴里去。
“啪!”
放下碗筷一本严肃地摇了摇头,道:“不可以!”
顿时,俏道士、背鼓男的脸色黑了一片。
emmmm……还以为可以呢!原来是不可以呢!
虞树树再次疑惑地看着两人,“你们俩……到底是有多穷?为什么连碗面都吃不起?”
这有胳膊有腿又不残废的,他们怎么会这么穷?她不相信!
俏道士脸色一顿,神情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反正我们俩就是很穷很穷,穷到连碗面都吃不起!”
“那你怎么证明你很穷?”
俏道士道:“如果用一句话来证明我很穷的话,那就是……我穷的都已经不敢拉屎了,怕拉了屎会饿!”
虞树树一阵无语,转头又看向背鼓男,试问着开口:“那你呢?你也和他一样?”
背鼓男断然地摇了摇头,开口:“哦!不!我不一样!我是……他不拉,我饿!”
虞树树脸上一言难尽:“……”
泥马!她今天都遇到了什么人?怎么都这么奇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