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哥。”
“好嘞,咋们下来吧。哎呀,这可怎么办,连香都没给你带,我可真笨。”
“哥哥,不笨,聪明。”
“小雪,你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会不被人接受,我可真是奇怪。若不是你拦着,我非杀了他们不可!”
“哥哥,不理。”
“好啦,好啦,我不说便是。”
“哥哥,拜拜,就好,等我。”
“嗯,当然等你啊,若是把你一个人放在这,我怎么会放心呢?”
“哥哥,真好。”小雪轻轻地抱住楚殇,让他有些意外,但短暂的惊讶后,又换上了温和的笑容,温柔地摸起她的头。
等小雪祭拜完,楚殇寻思着应该休息一会儿,便拉着小雪在一棵大树旁坐下。看着小雪慢慢坐下后,他就习惯性地把头靠在树干上,不自觉地开始仰望天空。
“哥哥,看,什么?”
“啊,天空啊,小时候我有时会心情烦躁,然后妈妈就会叫我看会儿天空,这样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是,吗?”小雪天真的脸庞布满了疑惑之色。
“不信你可以试试啊。”
“试试?”
“嗯。”
凉风习习吹过,一片枯黄的树叶在风儿的催促下,终于忍耐不住,悠扬地从树枝飘落,本来可以因此归根的它,却被一个男孩的头给挡住去路,它只好无奈地躺着,静静地等待真正秋天的到来。
“哥哥,犯什么,愣?”
“啊,没事,没事。”楚殇不自觉地抹了抹自己的眼眶,顺便把头上的那片树叶给拍落,转过身不让小雪看到他的脸。
“哥哥,哭?”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哭呢?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呢……”
“哥哥,坐。”
“好……”
楚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小雪的身世后,他待在她身边的时候,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心的时候那是没有问题,可一旦像现在这样安静下来,他心中的那股思绪就再也抑制不住。
明明已经忘怀了,不是吗?可为什么,怎么也控住不住自己的眼泪?
“哥哥,眼泪,下来。”
“啊?”楚殇慌忙地拿手去擦,没想到却被小雪抢了先。
“哥哥,我,照顾。”
“欸,这怎么好意思呢,明明是我照顾妹,妹,才是啊,为什么我的眼泪就是控制不住啊!呜呜呜……”
“哥哥,放心。我,一直,在。”
“小,小雪,哥哥,真,真没用……”楚殇的抽泣声越来越响,显然是伤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