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
“陶泽儒,难受么?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喔。”陶泽儒脸红红的,紧紧盯着她。
“你很可爱知道么?还想学人家穿搭……”她觉得这真是太好笑了,忍不住去摸他的脸。
“陶泽儒,你真的喜欢我么?”
她趴在车窗学着他一句一句的乱问。
正犯愁怎么扶他进电梯,听见有人说话“陆小姐?”
陆让晚回头看见汤铭文站在不远处。
“您好。”
“陶总是不是喝多了?我来帮你。”说着他便开车门扶着陶泽儒下车。
“谢谢汤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我和陶总本就熟识。”
“陆让晚,你在哪里?”陶泽儒你可别出丑啊,陆让晚在心底祈祷。
“让晚,你在哪里?”他没去看谁在扶自己,只知道这个人不是陆让晚,便一直在问。
“我在这,我在这。”她赶紧凑到旁边握他的手。
陶泽儒看见陆让晚,甩开汤铭文的手,拉过她就是一顿亲。
汤铭文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陶泽儒,有点尴尬,忍不住咳嗽。
咳嗽只可以让清醒的人类检点一些。可他已经喝醉了。
陆让晚觉得人类的死亡中社死是最可怕的。
“陶泽儒,你清醒一点。有朋友在。”她推开他。
陶泽儒正准备去看,陆让晚赶紧捂住他的眼睛。
“汤先生,您先回家。他喝多了。要是……大家见面怪尴尬的。”
汤铭文明白,便也没多说,道了再见朝自己家那边走去。
“陶泽儒,你坚持一下喔,不可以给我找麻烦。”
“唔,我乖乖的。”陶泽儒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瘫在陆让晚身上,秒变小奶哥。
“好乖。”她架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男人,心里没有一丝烦恼,反而甜蜜。
陆让晚艰难的把他送去浴室。
“让晚,你别走。”
“乖,洗洗,出汗了,还有酒味。要乖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