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结束,苏青荷开始环顾四周。
她在洛长安耳边道:“皇上,鲁大人定是政绩十分出色。”
苏青荷故意不压声音,就是要让鲁德明听见。
鲁德明听到苏青荷夸自己,脸上洋洋自得。
洛长安诧异:“娇娇如何知?”
“您看鲁大人把县衙布置得如此美轮美奂,比您那长信殿还奢华呢。”
此话一出,鲁德明的得意僵在脸上。
一阵冰冷刺骨的寒意,自脚底贯穿全身。
这不在暗指自己悄悄敛财吗?
环顾四周,邹氏这婆娘恨不得把私库的所有东西都摆出来。
这不是坑自己吗?
刚才入席那会插了个小闹剧,自己竟没发现这席面如此奢华。
他瞥了一眼邹氏,见她还在一脸自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早知这婆娘蠢,却不知她如此蠢。
这布置席面,就不该留给邹氏一个人准备。
鲁德明望向洛长安,不知该不该请罪。
可洛长安还没定自己的罪,贸然请罪岂不是不打自招?
“皇上,下官的妻子是商贾之女,这些都是她带来的嫁妆。
鲁德明本想这么圆过去,谁知邹氏再次犯蠢。
“皇上,官人谦虚了。
臣妇虽是商贾之女,却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家中几乎没有陪嫁。
这些都是官人这些年来凭自己的努力囤来的。”
鲁德明忍不住闭紧了眼,紧紧攥住拳头。
蠢啊!
“邹氏,当年你不是跟为夫说你的陪嫁有一百二十八抬吗?”
鲁德明拼命跟邹氏使眼色。
那眼珠子都快眨出来了。
“没有,当年我。。。。。。”
邹氏终于看到了鲁德明的眼色。
她尴尬一笑:“皇上,臣妇糊涂了,记错了。
臣妇当年确实嫁妆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