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们抬头看天上那颗蓝色的星球时,才相信这里的确不是地球,而是真真切切的月亮,人类的新月亮,新地球新家园。
现在何院士基本上没有多少事了。也就是说他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这个时候一个绝代佳人闯进了何院士的生活。“上帝赐与他的礼物”这个时候出现了。
她的名字叫白莎,听上去像海中霸王的名字,但整个人长得对男人来说太富有杀伤力了。一米七三的身高,像模特,何院士满打满算才一米七二哩。洁白如玉的肌肤,仿佛是用牛奶组成,一对大而坚挺的乳房,稍微一动便晃晃悠悠地颤个不停,仿佛它的基座上面安装了弹簧。细细的水蛇腰,结实而修长的大腿,还有对男人最富杀伤力的是白莎那对丰满而又微微上翘的屁股,她不穿牛仔裤还好,一穿的话,只要转身对着何院士,那对性感的屁股,总是让人产生想摸一把的冲动。
她居然是何院士新分来的秘书。何院士做梦也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如此吸引男人的女人。
白莎显然对何院士也是有想法的,这从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可以看出来,她总是光彩照人地出现在何院士的面前,像一幅风景画似的,让何院士常常忘掉自己手中正在做的工作,直勾勾地看着她出神。
尽管何院士的发妻袁笑梅没有多少文化,但温柔敦厚,纯朴善良,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可是由于年龄的因素,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夫妻生活了。
现在白莎的出现,让何院士又找到了一种小伙子的感觉。那次去国外出访,精通八国语言的白莎当仁不让地全程陪同。连晚上睡觉,白莎的卧室也在何院士的外边。
机会总是无处不在的。
这天,何院士回到酒店,泡澡的时候,由于比较疲倦,居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在外间的白莎等了十多分钟后,发现洗澡间里既没有水声,也没有何院士穿衣服的动静,白莎吃了一惊,担心何院士煤气中毒,赶紧推开门,撞进了洗澡间。
当他听到何院士均匀的呼吸声后,她不好意思地笑了,在水里睡觉,容易着凉,白莎便将何院士赤裸的身体上的水珠擦拭干净,然后将其抱到床上,何院士其实早被弄醒了。但当他看到白莎那结实的胸部一对深深的乳沟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时,他没敢动了,只好装睡。可是人可以装睡,下半身那玩意儿可就不会伪装了,居然钢筋棒似的的硬了起来。终于在白莎将何院士放到床上的一瞬间,何院士的又一只手钳子似的抱住了白莎。两人很快重叠在了一起。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仿佛早该如此一样。
一夜之间,白莎成了何院士的情人。
也是一夜之间,何院士产生了非白莎不娶的思想。
这是一个离婚比结婚还容易的时代。尽管何羽天坚决反对父亲抛弃已经青春不再的母亲,但父亲已经铁了心了。何羽天还专门去白莎的住处谈了一场,可是,当她一看到白莎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抗拒白莎的魅力的。尽管白莎比自己还小一岁。但把想好的万语千言变成了一句话:“白阿姨,希望你对我爸是真心的,祝你们白头到老。”白莎愣住了。说完这话的羽天,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犯病了,这话居然是出至自己的嘴巴,但话也出口,她不可以再收回,只好说完就走了。躲在里间的何院士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见上门来问罪的女儿居然这么快就同意了,他也感到很震惊。在白莎的一再确认下,何院士兴奋了。
他和袁笑梅分手了。袁笑梅居然比女儿更爽快:“你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英雄,理当有美女相伴,我老了,在你身边除了做保姆,不再有别的用处了,也没啥文化,连汉字都说不利索,更别提精通八国洋文了。这个女子年轻漂亮还可以经常陪你去世界各地讲学访问,和你真是绝配。只是我和你离婚后,法律上我们不再是夫妻,但在我的心里,我永远只有一个丈夫,他就是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你去娶她吧,别忘了有空回这个家来看看,你的一切东西都永远为你留着。”
何院士哭了,哭完之后,他离开了自己的妻子和房子。正式搬到了白莎的房子里。
几天后,何院士和白莎的结婚证办下来了。
他们没有举行婚礼,而且很低调地去月球上旅行结婚渡蜜月了。
三个月后,何院士因酒色过度有些淘空的感觉。他睡觉的时候常常在想,佛家禅语说得好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美女就在自己的身边,她常常让你情不自禁,但每次完事后,心里又充满了矛盾:她真正属于我吗?我真的能占有她吗?一次和多次真的有区别吗?这些个问题常常让何院士整夜睡不着在床上不停地烙着饼,可白莎什么都不知道,她每次过后,都满足地睡熟了,特别香甜,还打着轻微的鼾声。到底是比自己小三十岁的年轻人呀。
有些生活问题,聪明绝顶的科学家也有想不明白的时候。
早上起床,白莎衣服一穿,照样是那样的性感迷人。并不因为嫁给何院士了,她的美貌就有什么折扣。在不认识她的男人眼中,她依然是威力无穷的性感炸弹。依然有着百分之百的回头率,依然有男人大献殷勤。这么看来,何院士并没有真正占有白莎什么。她依然是她,她永远都是那么迷人。而何院士除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累个半死外,只得到了片刻的欢娱。难怪有人称美女如毒药。还有人写了一首诗,叫什么,二八佳人体如酥,腰中伏剑斩愚夫。有的还以过来人的口气写到:可怜方寸地,多少世人迷。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何院士又有些想发妻了。这天他抽空回原来的家去看了看,发现袁笑梅一个人在屋里吃饭,但桌子上他以前爱坐的地方,仍旧摆着他的专用碗筷,他的酒杯里居然还倒着酒,|奇…_…书^_^网|袁笑梅每吃一口饭,都会唠叨一句:“老头子,还在磨蹭啥,快吃呀,菜都凉了。”何院士再也看不下去,一下冲进了饭厅,袁笑梅对他的出现似乎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仍旧笑着说:“酒可不能喝得太多,每天三杯才对身体有好处,多了,就伤身了。吃吧,你最爱吃的来凤鱼,看看今天的味道是不是比往天更好一些了?”
何院士点点头,夹了一块鱼肉,放嘴里先是轻轻一尝,然后满意地大嚼起来,袁笑梅不失时机地往他碗里夹着鱼肉。
家的感觉又回来了。而在白莎那边只有性。因为离婚了,家里的保姆厨师都已搬到新家去了。曾经热闹的家里,现在只有袁笑梅一个人了,尽管后来他还是让保姆厨师等一干工作人员继续留在这边工作,但都让袁笑梅给赶出来了。袁笑梅说,她不是国家功臣,这些个待遇她受不起,何况这些工作人员也是为何院士服务的,而不是为她袁笑梅工作的。因此她受之不起。没有读过多少书,但并不等于不明事理。女儿何羽天工作也比较忙,何况她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新家,因此,回家看母亲的时间并不多,尽管他们住的地方并不远。
现在曾经生活了近三十年的老夫妻又坐在一起吃饭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安保人员进来通报:“何总,白夫人催你回家了。”
直到这时,何院士才意识到,这儿的一切自己都没有资格享受了。他和袁笑梅早已不是夫妻。没办法,他和曾经的老伴握握手,啥也没说,走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何羽天的弟弟叫何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