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年男人也被带到了顺天府,当中年男人看到跪在大堂内的几名打手时,心头指直觉不对。
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为自己考虑着应对之策。
顺天府尹看到中年男人的时候,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自从中年男人进入大唐,他察觉到此人不是个安分的。
挥了挥手让人将中年男人口中塞着的布拿了出来,男人见此立刻大声哭嚎起来,对着顺天府尹不停的叩拜。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这是被奸人所害,求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中年男人的一通哭诉,让整个大堂都安静了下来。
就连庭外庭审的百姓们看向中年男人都是一脸的诡异,若不是他们之前亲眼看到那些打手要抢顾满秀的孩子,他们还真就信了这男人的鬼话。
然而男人对周围的一切却仿若未觉,他依旧不停地冲着顺天府尹磕着头,表明着自己的委屈。
可能是哭声太大,顺天府尹也有些听不下去了,抬手敲下了惊堂木。
“安静!”
男人哭诉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顺天府尹这才问道:“本官还未曾说明你犯了何事,你怎生就知道自己是被奸人所害?”
方才还为自己诉说委屈的中年男人,此时也哑了声。他能说自己看到几名打手的时候,就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暴露了吗?
然而他若是承认了此事,岂不证明他和这些打手是有关系的?
顺天府伊冷哼了一声,“这位妇人与你有何仇怨,你竟让人去抢他的孩子?”
中年男人朝着顾满秀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并不认识顾曼秀。只是听了主子的吩咐,这才找人去抢顾满秀的孩子。
可如今听到顺天府尹的质问,中年男人就知道事情恐怕已经暴露。
只见他眼珠转了转,声音里再次带上了哭腔。
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边道:“大人我并不认识他们啊,小的之前可是在醉仙楼里的,哪里会去抢他的孩子?”
顺天府尹的目光落在几名打手的身上,打手冷笑了一声,忽然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来。
“大人,这便是此人与我们兄弟几个坚定的契约。因着他说只付给我们一半的银钱,我们担心他半路跑掉,才写下了这份契约。这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请大人过目。”
顺天府尹接过侍卫递上来的契约,看到契约上不仅有签字还有手印,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大胆,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狡辩?”
中年男人被吓了一跳,之前他躺在温柔乡里,压根就忘了还有契约这件事情。
如今瞧见打手竟然拿出了契约来,中年男人的脑袋这才清醒了一些。
“大人,这小得糊涂了。小的刚想起来,我之前的确与这位兄弟是认识的,这签约也是我同他签下的。不过……不过小的从未让他们去抢孩子,还请大人明察。”
顺天府尹听这中年男人这般反复的话,就知道此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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