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帐中,将自己缩进被子里的白泱听到这话,心跳如鼓,脑子里面嗡嗡作响,热气上涌,整个人都快要被蒸成红狐狸了。
……进、进什么进!
本就心绪不定的小狐狸立刻想到了昨日夜里两人情到浓时,沈则宁将他压在床上,掐着他的腰,俯身在他耳边讲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这、这天都亮了,沈则宁他还要不要脸了!
沈则宁抬头看了一眼房门,又轻轻拉了下罗帐,“那先把衣服给我好不好,都快八点了,要是游雪庭一会儿……”
他话还没说完,宽大的衣衫便迎面飞了过来,等他手忙脚乱地接住时,帐子又被白泱拉了起来。
沈则宁只好无奈地先将衣服穿上,顾不得将身上的褶皱抚平,继续去哄白泱。
“白泱,我……”
沈则宁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什么说,诸多话语在舌尖转了转,最后只变成一句,“腰还难受吗?”
昨晚有几次他一下子没收住力道,有些重了,应当是弄出了一些印子的。
帐中又是一阵静默,过了好一会儿,白泱才恶狠狠地掀开帐子,侧过身,“看你干的好事!”
寝衣的带子早就散了,白皙细软的腰肢上,布满了点点嫣红。
这些痕迹不仅在腰上,甚至在……其他地方也有。
只是没做到最后罢了。
想到这个,白泱的脸又热了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恨不得将沈则宁打一顿。
他的腰部和尾巴一样敏感,光是手指捏上去轻抚便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何况还做了些别的。
昨夜被亲到眼角溢出泪水,说出来的话语都带了一丝哽咽,浑身发软,根本无法将人推开,只能任由沈则宁按着耳鬓厮磨了好一阵。
也许是因为宿微珠帮他祛除了一点点毒素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吃了很多龙气,白泱除了腰部和以下有点黏黏糊糊的不舒服之外,精神好得很,感觉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好到手痒痒。
沈则宁见白泱脸上红白变换,担心将人气狠了,便走过去坐在床边,将炸毛的小狐狸抱在怀里,手上金色的光芒微闪,用微热的灵力帮他揉着腰。
白泱侧头就在沈则宁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上的与昨夜还是同一处地方,只不过他现在忍了忍,稍微收了下尖尖的犬齿,没有像昨夜一样将沈则宁的肩膀咬破。
“嘶……”
新上加旧伤,沈则宁当即轻轻抽了口气。
昨晚白泱咬破的地方还留着一个掺血的牙印,沈则宁本想留在那里,便没管它,谁知道又被气上头的小狐狸故意咬了上去磨牙。
“好了好了,我的错,我……”沈则宁顿了顿,不知这话该不该对现在记忆还没完全恢复的白泱说,但那些过分的事情做都做了,就是算白泱以后后悔他也不会放手,“我会负责的。”
“……都是男人谁要你负责啊!”
白泱大声地说完,又继续在沈则宁的肩上轻轻咬了一口,这才松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