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兔
"坐吧,你們喝點什麼?"
彭坤脫下外衣放在沙發扶手上。
別墅區的供暖有點過,一進屋,熱浪撲面而來,彷彿穿越到了夏天。
三個女孩落座前也把書包和外套除去。
吳悠把羽絨衣里邊的校服也脫了,只余貼身的緊身衣,因而大片雪白的胸脯就開始衝擊人的視覺神經,乳房被緊身衣崩得緊緊,愈發顯得形狀無比美好,女孩見了都心跳。
彭坤拿來飲料,一一替她們打開,給衣小湖開蓋時,衣小湖說我自己來吧,接過去掰易開罐的環扣,結果卻濺了一手的泡沫。
她連忙起身:「洗手間在哪?她得去沖一衝手上的泡沫。
"那邊。"彭坤指了指盥洗室方向,並走過去給她打開門,打開熱水。
吳悠和孟雨竹覺得彭坤居家的一面和在學校時又不同,顯示出很好的家教。
而衣小湖始終惴惴不安,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糊裡糊塗跑到敵人家裡來做客了?荒唐至極。
看樣子吳悠是不會輕易離開的,她得想辦法脫身,不然她會窒息。
心下忡忡間腦子也混亂,洗了手出去時竟在門口把頭髮掛住了。
"怎麼了?"客廳的三人看她撕頭髮,詫異地問。
"頭髮。。。。。。"她也不知被什麼掛住了。
彭坤過來幫她解,說:"你幹嘛溜著門縫走啊。
門上有個貼扣,她能耐,就把頭髮掛進了扣鉤上。
彭坤一根一根小心地抽出來,說:"別亂動,不然疼啊。
吳悠和孟雨竹本來也要起身過來,但是莫名地,被眼前的畫面定住了神彭坤和衣小湖怎麼看著有點奇怪啊?
也不能說是奇怪,準確來說是一種莫名契合的CP感
他那麼大,她那麼小,兩人鑲嵌在門框那麼局限的空間裡,以至於看上去仿彿她在他懷裡,他的大手,一隻輕輕按著她毛茸茸的腦袋,一隻細心解著髮絲,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歲月靜好,而她,乖巧地低著頸。。。。。。
門框是夾核桃顏色的實木質地。
像極了一副帶框照片。
像極了。。。。。。愛情。。。。。。
房間里安靜的詭異,忽然,吳悠道:「彭坤,星期六晚上十點多你在哪裡?
她無來由地想起那晚衣小湖電話裡傳出的那個男聲,雖然當時她沒有聽真,雖然衣小湖解釋說是她的表哥,但。。。。。。
她這一聲問,讓衣小湖心裡別地跳了一下,恰這時頭髮都解開了,她緊張地抬眼看了下彭坤。
彭坤說:「記不清了。
衣小湖臉子紅透,他怎麼可以這麼含糊其辭,他明明可以編個謊說在家或者其他。
"在家。"彭坤忽然又這麼說。因為他發現房間里的氣氛太緊張了,讓他想起那晚衣小湖說的話『你知道女孩子的嫉妒心有多重嗎?
"怎麼了?我在家啊。
"哦,沒什麼。"吳悠嘴上這麼說,心裡的疑影卻像小蛇一樣吐著尖尖的舌信,但她不好再問什麼,畢竟名不正言不順,畢竟是個女孩子。
此時只有彭坤心中坦然,其他三人均都捏著一把汗。
吳悠心跳,衣小湖忐忑,只有孟雨竹還算心緒平常,畢竟她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吃瓜群眾。
孟雨竹從周日就聽吳悠說衣小湖家裡有個男人,這樁疑案的主角別真的是彭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