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很抱歉,她完全帮不上忙,反倒是把事情搞得更僵。
利正扬没再看她,只是静静地坐回床上,背对著她。
凌千绢泪如雨下,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边哭边走下楼,坐在楼梯上无声低泣,直到夜深,她将餐桌上她精心做的菜全都倒掉,收拾乾净之后,她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到最后,她还是没有尝到他亲手做的菜。
两个月后。
“呕——”
杨光用力地拍著她的背。“你要去看医生啦,吐成这样。”
“不用了,我只是……呕——”话还没说完,凌千绢再次抱著马桶相亲相爱。
杨光帮她拧来毛巾。“已经好几天了耶,你真的不是吃坏肚子?”
“我根本就吃不下。”她接过毛巾擦嘴。
“还是怀孕了?”杨光扶著她走回办公室。
“我不孕好不好。”她自嘲笑著。
“拜托,你不知道这种东西必须多跑几家检验才准的吗?”杨光把她按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你今天给我好好休息,等我下班,陪你去做检查。”
“再说啦,我手头上还有几件婚礼设计还没搞定。”凌千绢无力地窝进倚背,脸色苍白带青,她懒懒地勾著搁在边上的包包,掏出手机,确定有无来电。
这成了她近来最常做的动作。
然后,再丢回包包。
“什么再说,那是一定要!”杨光瞪著她。“工作可以先放著。”
“不要,我想工作……我的脑袋不断地浮现各种婚礼场景,我要赶紧画下来,就算我不幸福,我还是希望每一对结婚的新人都可以幸福。”婚礼是多么圣洁的象徵,代表著不变的爱情和不悔的誓言。
然而,她在历经自己亲手策划的婚礼后,失去所有。
“谁管他们幸不幸福,你先管好自己。”
“随便啦。”她懒懒的。
“捏,七夕快到了,你有没有什么计画?”
“你现在是恶意让我难堪是不是?”不知道她被老公冰起来吗?
“我是在建议你,不要再拗了。”
“我才没有再拗。他又没有打电话给我,你要我怎么好意思去找他?”他说要冷静一段时间,她哪知道他嘴里的冷静是要冷静多久?也许是一个月,又也许是一年,甚至是不用等。
明天就收到离婚协议书,她也不会太意外,只是心会很痛就是了。
“你嘛好啊,是要怎样,一次说清楚啊,这样耗是在耗怎样的?”
“再说啦,七夕……我要陪君君。”她还记得她答应君君,七夕,她的生日那天,要陪她去乐园。
几天后。
“……依照药品管制条例,这批药品必须再等一个月才能够确定是否上市。”
各级主管简单汇报结束,等著总裁下达最后指令,然而好半天过去,却依旧等不到总裁的回答。
“总裁?”秘书轻轻唤著。
这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