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老师为什么又迟到这么久,是有正事耽误了吗?”
想不到东城这厮小小年纪就已练成了高级奥义——面瘫,眼睛都快冒火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佩服啊佩服。
却见被质问的那个老师依然笑得温文尔雅宁静致远,“实在很抱歉,路上遇见一个很久不见的老朋友,跟她聊了几句,我们平常各自忙着任务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所以疏忽了时间。”真诚得连东城这种吹毛求疵的小鬼也不好意思再摆脸色了。西桥更是连道没关系不打紧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急事。
我长叹,唉,这偌大的木叶村竟没几个正常忍者,本以为有个知性美女做老师可以转换下心情养养眼睛,却原来是个腹黑,而东城西桥这俩人才居然还没看出来。唉,果然清醒最苦啊……凡事想得太穿,难免就少了很多乐趣。
我又进入神游状态。直到北堂老师又一掌巴上我的后脑勺,“怎么了猿飞?看你长吁短叹的,莫非是对我有疑问?”依然笑得如冬日里的阳光般温暖不刺激。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在猜接下来会有些什么任务。”开玩笑,我哪敢跟她叫板。要知道腹黑不是病黑起来要人命啊。想那卡卡西也算是心志坚强神经坚韧了,还不是被他那个腹黑得无人能出其右的老师收拾得服服帖帖。
而我这个老师么,当时一听说我被分配在她手下,老头就以无比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说,“小静叶啊,为父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怎么老摊上这些个彪悍无比的女忍者呢?!先是医疗队大姐头松子对你另眼相看;再有凶猛,不,是神勇的玉琴老师对你关照有加;如今更有大名鼎鼎的‘影刀’北堂荷亲自指导,唉……”
叹得我身上寒毛林立,连忙问,“北堂老师怎么了?是不是很凶?”
老头很是深沉地抽了口烟,“她半年前刚从暗部退休,休息一阵子后按惯例开始带队,就是你们了。因为没有前鉴,我也不知道她对学生会如何。倒是之前她在暗部是以腹黑出名的,对敌人如冬天般严酷,对伙伴如春天般‘温暖’啊。”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
只这一眼,我就如坠冰窖,却还想垂死挣扎,“能不能具体举个例子。”
“某次她的暗部小队抓了活口需要逼供,就把俘虏交给专业人士刑罚,对方倒也硬气,被打得半死还不吱声,行刑的人都不耐烦了。北堂就建议先给治疗然后由她来问。于是等俘虏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经得起再次拷问时,她去了,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连血都没见,那人就投降了。听说当时那个惨叫啊,连久经此道的拷问专业人士都脸白了。”老头摇头轻叹。
我也白了脸,“55555555,你想办法给我换个组吧,我还那么年轻,大好人生还没享受过呢??????”
当然被拒绝了。
从此我对北堂老师敬畏有加。
北堂老师亲切和蔼地摸我头发,“没有就好。”
那温雅的笑容实在是令人如沐春风啊,可惜我多了份心,实在无力欣赏了。
“三位,今天我主要是想跟你们说一下今后任务的主流方向。”她招呼我们一起坐下,“据不完全消息,近期内需要直接战斗的任务可能会大量增加,所以你们要加紧锻练。”顿了一下,又说,“可能你们要开始杀人了。”
我们三人都不吱声。东城面无表情直视前方,西桥抬头望天,我低头看着脚尖。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悠闲的打杂生涯快结束了呢。人生啊……也罢,得过且过吧。
然后东城打破了沉默,语气依然坚定沉稳,“那请老师教我们杀人的方法吧。”
我和西桥以崇敬的目光瞻仰他。这位筒子神经太坚韧了。
北堂老师微微一笑,“我只能教你们忍术,这方法是要自己从实战中总结出来的。忍术好的人不一定擅长杀人。”摸出几张纸分给我们,“这是我为你们量身拟定的训练计划,你们先练着,随时更新。”
眼见东城和西桥转身往他们相中的地方走去,我终于想起了我的“明察暗访”,毕竟yy归yy,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我叫住了他们,“等一下,我有点事要问你们。”
为接下来的混乱做过渡(下)
眼见东城和西桥转身往他们相中的地方走去,我终于想起了我的“明察暗访”,毕竟yy归yy,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我叫住了他们,“等一下,我有点事要问你们。”
那两个小破孩和北堂老师都以诧异的眼光看我,平时我都是尽量不和他们说话的。
“什么事?”西桥饶有兴致,莫非和最近的偷窥事件有关?
“唔,就是??????就是??????”我支吾,要是直说你们为什么讨厌我会不会很奇怪啊,“就是,那个??????”
东城不耐烦了,“要说就快。”
好吧好吧,直说就是了,“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敌视我,毕竟我们是队友,关系不能太僵,还是解决一下比较好。”
话音刚落,他们都莫名的有些吃惊,大概没想到我会主动伸出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