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的时候,卧房已关了灯,丫头替她脱外袍的时候,她透过细微的光往里面瞧了一瞧床上鼓起的小山包。
"夫人睡了?"
"夫人晚上说着头疼,就歇下了,我好说歹说劝她吃了药,没过一会儿就睡熟了。"
丫头放好外袍又接着问井百。
"这会儿洗吗,爷?"
"一会再说,我去看看夫人。"
那药劲上来,江令婧睡得昏沉,面前站着这么个人也无从察觉。月色透过窗,留有些许微光落在她脸上,可能是闷得有些热了,她面颊颜色要稍深上一些,这会正随着细微呼吸慢慢起伏。
她刚回屋里,指肚还带了些许凉意,沿着江令婧并未染色的唇贴上去,心口充盈着莫名的满足。饱满圆润欲滴汁,无比诱人。
她明明只是躺在那里,什么都没做,可她却觉得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样,又痛又痒。
井百含笑。
"小猫崽子。"
她拥着这一身的胭脂酒气低头含了她的唇,而后出门去了。
月中,庆典大肆进行。井百那场以少胜多的漂亮仗传遍了整个镇子。
有位被老鹰抓碎了眼珠的瞎眼说书人,更是将井百吹上了天,什么一己之力退万敌,兵法谋略无人能及,就是叫她本人听见都觉得夸张万分。
"我早就说,这红穿在夫人身上该是多漂亮。"
似是情不自禁,她抓住江令婧的臀揽过她在怀里揉。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打的多了,她竟忘记了外人在场,挣开身子便给了井百一巴掌,随后气鼓鼓的出了房门。
房间里几个达官贵客,不由得睁大了眼,面面相觑。
丢下井百却咯咯咯的宠溺傻笑,她笑眯眯开口。
"呵呵呵,我夫人有趣吧。"
出了门,江令婧胡乱闲逛着,北街路窄人多,道上都是人挤人,那几个跟着她的侍卫这会也都贴不了身,时而被穿梭的人群冲散开来。
北街路窄岔道多,只有大路配街灯,小街小巷昏暗无光。江令婧就这么走着,途径一巷口被一只手拽了进去。
她虽怕黑,也不甚记清东西,却怎么也不会忘了这味道,每当这股熟悉而温热的气息拥着她,留下的就只有万分的安心。
"乖乖,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