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义薄云天傲长空
几人为友忘死生
惜有任炳救六郎
今见信哲好弟兄
……
白玉把饭菜摆在地上,信哲给我打开身上的镣铐,说是要救我出去,我信以为真,便坐了下来。
信哲伸手撕了个鸡腿递到我手上,“来,哥哥吃,吃饱了好有力气出去”
我接过来,看了看白玉和信哲,“大伯、信哲你俩也吃啊!”
“你吃吧孩子,我们吃过了”,白玉说。
我确实饿坏了,不顾一切大口大口地啃起来。
“哥哥,他们怎么抓到你的?”,信哲问。
我把在半路遭骗被打的事说了一遍,“看样子是有人早有预谋”
“你认识那个女人吗?”
“不认识”
“她长啥样?”
“这人有四十多岁,不胖不瘦漫长脸,高鼻梁,不是那么好看,对了,我扶她起来的时候,好像觉得她的一只衣袖是空的”
“哦,莫非是她?”,白玉一惊。
“爹,她是谁?”
“双龙镇事局里的二当家,她叫颜彩凤,绰号云天飞鹰,武功非常了得”
“大伯,什么是事局?”,我问。
“事局就是一个专门替别人打探消息的机构,只要给钱,无论杀人放火,偷盗抢骗,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都干”
“这么说是有人花钱陷害云哲哥哥咯?”
“极有这种可能”
我挠挠头皮,百思不得其解,“我没与谁结过仇啊?”
“爹,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当初我和你爷爷去过哪里”
“去哪里干什么?”,信哲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
当着我的面,白玉没好意思说出爷爷当年为了让俺爹娶到俺娘,做的那些事,“不说了,如果真是这个颜彩凤的话,我会调查清楚的。斜小子我问你,为什么要承认你是苦根?”,白玉问。
“大伯,他们既然要抓我,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能瞒得住吗?”,我说。
“你这孩子,死不承认他能拿你什么办法?知不知道你这一承认搞得我非常被动”,白玉抱怨道。
“他们怀疑你了?”
“还好,你骂了我,青木雅真才打消了顾虑”
“对不起大伯”,我感到非常内疚。
“没事了,快吃吧,吃饱了喝点水我带你出去“
“大伯,你不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的吧?如果是这样你就快走,我不会跟你出去的”
“我的哥哥,你别想那么多了好不好,没得到竹内晴川允许,能拿到打开镣铐的钥匙吗?来喝点水别噎着”,信哲说完,从食盒里拿出一个水瓶子,把盖子打开,递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