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赖得管你呢!身体是自己的,累坏了也是你没了本钱,管我啥事儿?说吧,今天过来不是想请我一起进都城吧?”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哇,这样子我可怎么活呀?”
“我只是看你的眼睛和脸色,就知道你想去见那个纯狐姑娘,是不是?”
“就算是吧!我也不背你,都城里形势很紧张,到了已经刀出鞘弓上弦的时候了,我觉得我必须过去帮助丞相一臂之力。这样好的机会,不能错过了,否则我就没有一点功劳。你不是说,他肯定要走这一步路的吗?小娘,你跟我一起过去吧?”说着,寒浞就抱住姮的腰耍赖。
“要说,我也是应该去的,我心里也想去,只是因为你这个宝贝,我不能去,因为去了会影响到你的。还是你带着咱们这里的兵马车去吧,我知道你会马到成功的。”
寒浞心里清楚如明镜,姮娥这样说是担心她去了影响到他和纯狐的关系。不过,寒浞也觉得好可笑,好像自己除了有本事捡丞相的女人之外,根本没有别的本事似的。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嘴上这么恳切,希望姮娥一起过去,可是在都城可不是有穷国,他一手遮天,在那里可是在丞相眼皮子底下,要想和姮娥或者纯狐私会可不是那么方便的呢。
为了表达对姮娥的不舍,两个人在大白天又关了宫门温存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寒浞上路了,经过三年多的时间的磨练,寒浞如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政治首领,不再是过去那个生瓜蛋。同时也是一个军事首领,因为他把有穷国的士兵训练得十分骁勇敢善战。可以说,这个世界上任何一支部队有穷国都敢挑战。且不说,在有穷国后方仍然还有大量的军马和战车呢?唯一让寒浞不满足的是弓箭,有穷国可以生产弓箭,可是他们那种箭头已经远远落后了,他知道还要一种更加先进更加轻便更加有效的箭头,那就是青铜制造的。可惜了,有穷国没有铜矿,不能制造青铜器。所以这一次到都城去,寒浞心里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如何得到一个青铜矿,专门为自己制造青铜制品。
有穷国和东夷南的部队前后行军,两个军队的首领并排前进。远远看上去,有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走了十来天,距离都城还有四五十里,刌就说,“浞,我们还是先扎下营寨,派人前去通报,不可盲目进城。”
“表哥所言极是。”
“那么你看,是你去通报呢,还是我去?”
“一起去!”寒浞斩钉截铁说。
正要出发,传令兵飞速跑来,“报,东北方向来了一队人马!”
“多少人?”寒浞立马警觉起来。
“看样子不下四五千骑!”
“全部是骑兵吗?”
“是!”
“知道了,再探!”
刌和寒浞暂时不得不停下来弄清楚这股不明之来者。过了不大一会儿,传令兵又报,“报,来者乃东夷桑部队,说是奉命进都城护驾!”
“护驾?”寒浞重复了一遍,马上命令到,“将军,我们要做好应对准备!”“传令兵,通知全部人马,做好作战准备!”
寒浞知道东夷桑的部队,可是当他听到说是护驾,心里就多了个心眼,难道东夷桑被帝后收买了,背叛了丞相不成?这个时候,他心里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在斟观城被寒浞放走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哥哥,崬将军。他设计骗了崬,然后又把崬的部队俘虏,最后故意放了崬一条命,这都是他寒浞预先设计好了的。如今听说东夷桑的部队要护驾,这就不得不让他多了个心眼。崬还是坚持维护帝后的利益,站在丞相的对立面,那就对不起了,只有战场上见了。两支部队很快就排开了阵势,寒浞做指挥,刌当先行官。此刻,刌站在两军阵前,高声喊,“来将何人?”
“我乃东夷桑部队,榈将军是也。不知道你是哪方部队,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刌没听说过榈将军的名字,一下子卡壳了,因为寒浞只是交代了要是崬将军,直接上去擒来。可是没想到居然冒出来个榈将军,这可怎么办?
正在他为难的时候,就听到一匹快马得得跑过来,身上骑着一位个头不高但是俊朗的军官,“真是榈将军吗,我是寒浞!”
对方听到寒浞的名字,一阵马蹄声,一匹枣红马飞驰到眼前,榈将军一甩右腿,瞬间跳下马来,与此同时,寒浞也下了马,二人相见,楞了一下,马上相互拥抱在一起。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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