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敢问芳名?”小女子的讥笑在他眼中可是巧笑倩兮,以为这是她对自已有好痞的表示,当下可心花怒放,乐得快飞天了。
晔儿闻言不悦道:“阁下还真以为自己是知名人物吗?也不自动报上名来,凭什么要本小姐告诉你芳名,哼!”
“不敢,在下关玉罗,敢问小姐芳名?”他小心谨慎,惟恐再次失言。
“本小姐的名讳你还不配知道!”
天啊!不止容貌,就连性于也十足的像,上天真的太怜悯他关玉罗了,于是他懊而不舍道:“姑娘千万得告知姓名,在下好择日登门拜访!”
此刻的关玉罗在晔儿的眼中不过只是条哈巴狗,她反讥道:“关公子,你我素未相识,若每人都像你这般,那我家岂不人满为患!?”
“呃……呃”关玉罗一时语塞,支支吾吾。
“呃什么!不识相的人,也不自己乖乖走开,也好,你不移尊驾,大不了我移!”说着晔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脚步甚为匆忙。
“小姐……小姐……请留步,在下还有话——”关玉罗说到这里,只见小姑娘的身影巳在前头十丈开外处。
留在原地的关玉罗并不沮丧,也不灰心,深信总有一天能攫住美人的芳心。
“猿人叔叔,近日来宫中可发生了大事?”晔儿在宫中实在待不惯,再加上若丞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王宫对她而盲更是无聊得紧,权宜之计是找袁镇探听些事。
“你怎会这么问呢?”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的袁镇知道晔儿和皇室的渊源极为深远,迳自和她打哈哈。
“方才我在宫里,听到了些消息说:皇上除了例行的早朝外,不再召见任何人,独自一人关在干清官内,就连侍卫内臣也调走了大半,此事当真?”
袁镇考虑了回答的可行性,才点头道:“没错,皇上身边确实只有一位名唤小喜子的公公在打点,咱们这些臣子除了上朝外,私底下是见不着皇上的!”
“你们究竟瞒了我什么事?皇上说他没脸见我,而你更可恶,连回答我的话都得考虑半天!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我求求你,告诉我好吗?”她愈说愈生气,最后一句简直是嘶叫出来的。
袁镇佩服眼前的小主人,但主人的叮咛在耳边响起,“时机未到,说了只是更添麻烦!”于是,他推诿道:“若你想知道一切,请去问主人,由他来说会更明白的!”
“要我去问爹爹还是圣大哥啊?还是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没分别呢?”晔儿冷笑道。
袁镇一惊,硬扯出笑容道:“属下不了解小姐在说什么!”
“镇蕃职名远扬天下的袁将军居然不知道自己口中的主人所指何人,这事说了出去,不怕惹人讪笑吗?嗯?”晔儿讥遭。
袁镇自太师椅站起,单膝跪地,苦求道:“请小姐别再相逼!”
晔儿深长的叹了口气,“袁将军请起身,晔儿承受不住。”
“请小姐成全袁某的请求!”他依旧跪地不起。
“好!我不再追问便是,袁将军快请起,你这样是要折晔儿的寿吗?”晔儿踱至他身后,避开他的跪礼。
“不敢!”袁镇依盲起身。
此时,一甜美的女声从帘子后传出,“晔儿妹妹,你可真是稀客啊!”韦凝桢身着淡蓝色宫装,柳眉如画,杏眼桃腮,优雅的走出帘子。
“凝桢姐姐!”晔儿亲热的唤道。
疑桢姐姐是她猿人叔叔的爱妻,也是江南第一大富豪韦襄翟的掌上明珠,七年前,凝桢姐姐正届十八芳龄,引来许多王公贵族和富家子弟争相邀宠,但她却惟独钟爱猿人叔叔;而当年猿人叔叔不过是个圣家一名不起眼的部属,韦襄翟哪瞧得入眼,千方百记阻挠这对恋人。
话说圣家世代聚富,不止名列北方第一大富,就凭财势也远超过韦家,再加上猿人叔叔和她爹圣绝凡是忘年好年,所以圣家自然鼎力相助,结果韦襄翟在圣家明逼暗压之下,只好首肯他俩的婚事,算来也挺坎坷的!当初她听她爹提起猿人叔叔这段辛苦的恋情时,还差点潸然落泪呢。
“桢儿,你身子不适,怎起床了?”袁镇心疼的扶住妻子,走至椅子前,搀她坐下。
“我没这般娇弱!”韦凝桢驳回相公的话,转头向晔儿说道:“晔儿前来,怎没知会姐姐?”
“这次晔儿是来询问猿人叔叔一些琐事的,所以,没先知会凝桢姐姐一声。”
韦凝桢见晔儿神色有异,也瞧出了些端倪,便转头向相公说道:“阿镇你可别隐瞒些什么,晔儿这小姑娘可灵了,要是她受了委屈,后果你可是知道的!”
袁镇惴惴不安,他这妻子看似柔顺,但整他的鬼主意可多着,于是,他连忙打个眼色给晔儿,颇有求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