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仰着头喘气,一边艰难地回答,是剃了,温莎德男子毛发旺盛,不剃不好看,且气候炎热,剃毛不容易长虱子,这是传下来的古老习俗了。
阿琳亚怜爱地闭眼低头亲了亲他的腹部,你身上这么光滑,是也都剃了吧?其余的为了好看无所谓,阴毛有保护身体的作用的,以后不用剃了,我都不剃的。
她不知道亲那里对他的刺激有多大,叶哈希雅绷着腰,把床单都抓皱了,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射出来,眼瞳透着水光,眼角泛红。他可不想在妻主心里留下早泄的印象。
奴都听妻主的,只要妻主不会厌弃奴。
阿琳亚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所谓的环。
我命令你,告诉我环在哪?阿琳亚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拽得低下来,一手重重地捏了肉棒的蘑菇头。
啊妻主别这样你要把奴玩射了他被捏的又疼又爽,连连粗喘,闷声求饶。
射出来不就舒服了?何必这么忍着?阿琳亚继续予他甜蜜的折磨,将手指尖戳进那个翕动的小孔。
成为女王久了,她不由自主带上了些统治者的坏毛病,比如,这样居高临下的玩弄别人,掌握别人的一颦一笑,让她爽的不行。
奴想要射进妻主的肚子里!想要让妻主肚子里都是奴的精液!汗珠顺着叶哈希雅的额角落下来,他口中吐出凌乱的喘息,细瘦的脖颈上喉结耸动。
阿琳亚被他叫的下腹一紧,面上却仍铁面无私地盘问,你倒是诚实,那你告诉我,你阴茎上究竟有没有穿环?
没有,没有,妻主原谅奴吧,奴想让妻主多碰一碰,所以才要是妻主喜欢,奴明天就去阴茎上穿环。
那也不用,太疼了,现在这样就很好。阿琳亚手指向下,又移动到雕花薄圈上,指肚挤着其上的花纹,你最后告诉我,这是干什么用的,我就准你用肉棒插我的穴,射到我肚子里。
她一幅高洁又不容侵犯的脸,说着这样淫秽的话,叶哈希雅恨不得立刻在她身上死过去,他握着阿琳亚放在他肉棒上的手,两人手上都沾满了性液,搅在一起谁都没法嫌弃谁,他带着她找到了圈上一个隐秘的槽,这个地方,在温莎德,是要新婚夜让妻主用钥匙打开的,戴着这个圈,男子没法自己手淫也没法性交,是贞洁的证明,它是用一种特殊的会伸缩的金属制成的,奴从十二岁就一直戴着了。
但是,我可没有你说的钥匙啊。阿琳亚道。
叶哈希雅神秘地眨眨眼,你明明已经有了。
什么?阿琳亚一愣,思考了一会,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得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什么?你要去哪?叶哈希雅也愣了,表情委屈,妻主不要奴了吗?
办公室,去找钥匙。
说完,阿琳亚施施然整理衣襟,快速翻身下床,关上门出去了。
她一走,叶哈希雅就懊恼地长叹一声,重重倒在床上,难耐地在床单上蹭着那个部位解渴。他忘了阿琳亚不知道这个习俗,当然不会把钥匙戴在身上。
过了一会,阿琳亚回来了,看到叶哈希雅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倒在床上,胸膛上上下下地起伏,双腿间夹着被褥,床褥比之前更凌乱了一些。
妻主去了好久,他抬起眼,沙哑地抱怨,然后把双腿大敞开,冲着她挺挺跨,翘起的大棒子对着她耀武扬威,妻主快帮奴打开,奴要不行了。
我哪会知道,这个打开箱子的钥匙上还藏着一个小钥匙呢,你不说,我扔了怎么办。阿琳亚无奈一笑,上床跪在他身旁,刚要开锁,见他臀瓣之间,浅粉色皱皱的后穴也随着粗重的呼吸开开合合,坏心一起,猝不及防将指尖捅进去,转了转,如果不小心扔了,我就插你这里。
叶哈希雅没有准备,一仰脖子,发出如同女孩子一般的媚叫,眼睛里泛起了水雾,仿佛在控诉着她的坏心眼,妻主不要欺负奴了,快,快让奴插穴!
阿琳亚被他叫的骨头都酥了,不得不承认,他虽然没开过荤,但真的很会撩拨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但她表面上仍气定神闲,慢慢地开着锁,你这个小处男,什么都不懂,怎么满脑子都是插女人,真该到月神殿听那些老家伙念一天的祷告词。
让王夫给他念,一定能更加起到清心寡欲的效果吧。
这时,咔哒一声,圈环完全脱落了。
阿琳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头朝上被压在了床上,臀部被强硬地掰开,露出嫩红色的小穴,穴内早就濡湿一片,阴唇像蚌肉一样,仿佛有生命般蠕动。
阿琳亚不讨厌他突如其来的粗暴,甚至更加兴奋了。
因为奴生下来,就是为了插妻主的啊。
说着,他将阿琳亚的裙子撩开到胸部以上,欣赏了一眼穴内的风景,用指尖试探了一下里面的湿润度,然后腰部发力,重重地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