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葛玄刚想到这里,却见袁尚已是执起宝剑,头上顶着个大包,起身去战左慈。
不管这老头今rì是来除妖还是来耍疯的,但他胆敢伤我女人,就凭这一点,今rì说什么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后面的三个,是我的人!
我袁尚可以偷jiān,可以耍滑,可以不要脸!但是绝不允许我的女人在别人手里吃亏!
身为男人,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不如挥刀自宫来的痛快!
等会她们三个,好像还不是我的女人吧?
不管了,是不是等会再说,先把这老王八料理了!
袁尚虽然也有些武艺,但凭心而论,却还不如吕玲绮,吕玲绮在左慈的超卓剑法之下,尚走不出十个回合,袁尚虽然空有些力气,可惜剑法招式却远远地不如左慈精妙,如何能敌?
果然,只见左慈单手舞着桃木剑,右手掐着腰,跟猫耍耗子似的,与袁尚在场中来回交错比拼,悠然自得,尽显半仙之体的能耐。
“啪——!”
三合之后,却见左慈的桃木剑寻了一个空隙,又敲在袁尚的头上,顷刻间又起一个大包。
“嘶——!”袁尚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咦?还没死?不对啊!是妖怪的话被我老人家仙剑一劈,骨头渣子都应该死干净了,怎么光是起了俩包?有蹊跷!”左慈一边摸着胡须,一边暗暗奇道。
“你个老王八!”袁尚摸了摸头,舞剑再攻。
又是三个回合,一剑又敲在了袁尚的脑袋上。
“嘶——!疼!”
“唉?又是一包!不对啊!再来!”左慈心中疑惑了。
又是三个回合又是三个回合又是三个回合
一包接一包啊。
袁尚痛苦的蹲在地上,捂着头一个劲的打着哆嗦,口中还自言自语。
“嘶——!这老王八莫不是佛祖派下来度化我的?老子都要被他打成释迦摩尼了狗rì的!”
看着蹲在地上,一个劲捂头的袁尚,左慈的心中泛起了嘀咕。
“若真是妖物,按道理在我老人家的神剑下,早就应该早就灰飞了,怎么光长个不见死呢莫不是这小子,其实真是个人?可是,他分明是祸乱天下的妖星啊”
说到这里,左慈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远处倒在地上的吕玲绮,以及在她身边低声呼唤的甄宓和夏侯涓三女,心中猛然一惊,急忙抬头望天,掐指去算。
“男的呈祸乱之气这三个女子竟却是祥云拱照,一为洛水主福祥之星,一为东宫天狼主征战之星,一为紫薇中天下主安平之星,三福星祥云笼罩,承托着祸乱之星,呈祥云东来之势,怎么会这样?莫不是我老人家看走了眼,这男的,表面上是灾祸,实则乃是牵动中原各祥瑞东来的紫气?帝胄之姿这,可能么?”
左仙师心下杂乱,神游太虚,一时间竟然是想的出神了。
临战之时,岂可随意转思,左慈老儿今rì却是收到了一个天大的教训。
却见蹲在地上的袁尚猛然起身,趁着左慈出身思量的空隙,咬牙切齿,一脚直入左慈的中宫,恍如电光火石,快的让人目不暇接。
“咔啪——!”
左慈掐算的手顿时停住,一种被电击的感觉由胯下缓缓的升至全身,传至每一个汗毛孔上。
老人家愕然的抬头,看着眼前起脚阴笑的袁尚,豆大的汗珠顺着腮帮子缓缓滴落,似是不敢相信他居然会来这一手!
一记撩阴腿,世界真凄美!
“啊~~~~!”
左慈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悲鸣,凄凄惨惨切切,让人闻之揪心,视之流泪。
“妖孽啊妖孽!”左慈捂着裤裆,缓缓的跪在了袁尚的面前,老人家面容抽搐,胡须不停的抖动。
葛玄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仗剑护持住仙师,不让袁尚得寸进尺。
“仙师!仙师!您怎么样?他他踢哪了?”眼看着师傅疼的撕心裂肺,葛玄不由的急忙出声相询。
“孽障啊!真是个孽障啊!我老人家的仙根,仙根清妹啊!左慈对不起你啊,许诺给你的仙娃这下都没有了!完啦!呜哇哇哇——!”
“左慈?”袁尚捂着头上的包,闻言不由的一愣:“这个名,我怎么好像在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