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妹夫召集手下,叮嘱了一些事后,所有的人都戒备起来继续启程。奇怪的是。按理说吧,这样时候,不是应该把之画和那俩丫头都集中到妹妹的马车上,派人特别的保护才好么。
却怎么,安排了人保护之画的那辆马车,而妹妹的马车旁,除了车夫就没旁人呢?妹妹这么说是她说,那妹夫怎么就真的当回事,就真听了呢?
“三哥,等下你帮忙吧。我这里无事的。”瑾泽愣神的功夫,许文瑞那边已经布置好了人手,看得出来,人手布置的不是很随意,叫冯贵的被安排到了队伍的后面。
瑾泽想说说马车里的妹妹,别仗着学到点功夫就胆大包天。路上真的是来暗算的,那就不会是寻常的人,那些人可是什么阴毒的手段都会使的呢。
犹豫了一下,瑾泽没有开口。觉得还是得去跟妹夫谈一下。跟过去还没开口,妹夫带着歉意先开口了;“三哥,对不住,要连累你了。”
就这么一句话。愣是把瑾泽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他刚往瑾瑜的马车那边看了一下,许文瑞立马就懂了他的意思;“三哥莫要担心瑾瑜,有咱们不会让那些混蛋靠近马车的。
不过,真有的那种情况的话。那就是那些混蛋自己找死了。”许文瑞安慰着舅子,心里也想起舅子并没有亲眼看见瑾瑜的能耐,不担心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许文瑞忽然担心起舅子来了。今个若是真的给他看见瑾瑜的手段,会不会把舅子吓到啊?不过,没关系,今个自己绝对不能让媳妇有动手的机会。
不然舅子怎么看自己呢?遇到危险还得靠媳妇出手摆平?
马车依旧找原速度向前行驶,瑾泽见妹夫没有退到后面,而是昂首挺胸的骑马在最前,就催马跟他并排行在前面。不管妹夫什么身份,什么人,他现在是自己的妹夫,他有事自己不能旁观。
等下也让妹夫见识下,自己这个舅子不是吃干饭的。也好让他知道,今后敢欺负妹妹,就有他好看。
曹诚那个混账跑的太快,自己从大姐的信中知道妹妹在他们还没了个胎儿,去找上门算账的时候,居然到京城去了。家里就一个曹氏,又不能对女人动粗,只砸了他们家的门匾,便宜他们娘俩了。
马车前行了大半个时辰,先行探路的另一个也从旁边的灌木丛中出来,上前汇合。告诉,许文瑞,埋伏的人他点的时候,是十二个,不确定来路。
许文瑞点点头,回头跟自己人点点头,打过招呼。瑾泽也跟带来的俩随从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这俩的反应跟许文瑞的手下比,就显得有点紧张,到底是没经历过大场面的,瑾泽在心里有点遗憾的嘀咕。
前面的位置,其实不是设埋伏的最佳地点,大路两边不是大型的树林。只是零星的灌木,还有一簇簇的野枣树。从远处看,看不出什么异常,可是经常在外面走的人却发觉是不对劲的,因为这里太安静,连鸟叫声都没有。
马车往前行着,忽然前方路两边的灌木丛中跳出几个人来,蒙着脸,手上有刀有剑。紧接着两边也现出人,后面也有,等于前后就把队伍围住了。
“尔等是何人的爪牙,识相的赶紧给爷让开,不然等下就没机会了。”许文瑞拔出腰间的刀,指着对方很是霸气的呵斥。
“我等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休要啰嗦,留下命就是了。”对方一人也开口了。
“蛇鼠之辈,赚这样的钱财你也得有命花才行。”许文瑞鄙视的骂着,回头看看自己的人也都准备迎战了。
瑾泽现在很兴奋,这种场面他是难得遇到的,最刺激的是破那起邪教劫持孕妇的案子,抓捕犯人那次,再一次就是跟妹夫在快到野狼山时的那场打斗。
都回的很过瘾,第二回因为山上的人来帮忙就差点,没想到今个竟然又遇到了。
就在两边都蓄势待发的时候,忽然的就传来琴声。这让所有人都是一怔,许文瑞嘴角一扬,哈哈,媳妇抚琴给自己助威呢这是。
瑾泽和自己带来的那俩就觉得奇怪了,看看琴声的方向是新娘子的马车啊,心说现在是什么状况啊?还有心思抚琴?
对方的人也有摇头的,这都哪跟哪啊!管你弹的再好听,等下也是要取你性命的。领头的举刀一挥,帅人就冲上前,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目标了,得速战速决才行。
两边的人打在了一起,马车里瑾瑜叫车夫不要坐在前面拦住自己的视线,还让他把车厢前面的帘子卷了起来,就隔着一层纱,能看清楚前面的情况,两边也看得见。
她盘膝坐在软榻上,弹的是一首《将军令》,这首曲子是表现古代将军升帐时的威严庄重,士兵们冲锋陷阵时的敏捷矫健,厮杀时的紧张激烈。
分别用散板、慢板、快板和急板演奏出来。
先是用琴声模拟古代作战前的三通擂鼓,强有力的鼓点,由慢到快,阵阵频催,演奏出战斗即将开始的紧张气氛。紧接着,是庄严稳重的旋律,用了重复的旋法,还有低八度音的衬托,显示出旋律所蕴藏的内在力量,奏出了将军升帐时的凛凛威风。
外面的刀剑相击的声音,丝毫影响不到瑾瑜的心境,神情自然的弹奏着面前的琴。
打斗的人,蒙面人很是意外。以往接到这种活,一出现的时候,对方的人都很紧张慌乱。可是今个呢,正好相反,就是那马车边的车夫,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