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那日乔子和喜娘是骑马去的,喜娘下马的动作,太过于利落了。于是,许文瑞故意扔了银锭子赏乔子,故意的扔偏了一点点,乔子居然没接住。他就确定不对劲了。
当时才没同意喜娘上瑾瑜的马车,本想找机会跟瑾瑜通通气后,再商议怎么办的。他也是故意大声的问乔子和喜娘的话,就是想给瑾瑜提个醒,没想到瑾瑜在马车里听到外面的谈话,立马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主动开口请喜娘过去了。
喜娘上了马车后,许文瑞还真的没为心上人担心,反而有点觉得那喜娘是狼入虎口了。一点不出他的意料之外,整个下午。那个喜娘就再也没有下过马车。
于是,他放心的叫乔子回去,晚上的时候,只跟冯贵说了这事。在之画给瑾瑜送晚饭的时候,瑾瑜担心附近有敌人的眼线,就把计划写在纸上让之画带出来给他看了。
然后么,之画再次进屋收拾碗筷的时,在屋里就跟瑾瑜相互换了衣裙。这样,半夜说之画吃坏东西找大夫。当然就是个幌子,让之画在以后的两天内,不用露面。
原本,是想让桃儿和杏儿俩丫头中的一个伪装瑾瑜留在车上的。可是。瑾瑜看看那俩丫头,根本还没有那样的胆识,这才叫了之画。左右,那喜娘在上马车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呢,就已经被瑾瑜先下手给用针扎了穴,喂了药。
之后的两天。就算外面的人看着喜娘下车,那她为了活命,也是老老实实不敢怎么样。之画就只是傍晚才下车,脸上蒙着纱巾,不仔细看,根本就没人知道根本不是新娘子。
之画原本就会抚琴,路上没闲着,适当的弹奏几曲。
其实天黑后,瑾瑜就已经跟许文瑞的一个手下,连夜往延州赶,到了延州,一边叫那人去找展群来帮忙,瑾瑜自己就摸黑进了许宅。
说到这里,许文瑞摸着鼻子笑着对舅子说抱歉,他就知道这么多,后来的事儿,他也不知道。反正,到了家门口,看着乔子的眼神,就知道一切都很顺利。
“三哥,后面的事,等下咱听瑾瑜自个说?还是请我母亲现在说?”许文瑞跟舅子开着玩笑。
瑾泽听了,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算是什么心情了。因为这个计划瞒着自己而发脾气?当时的情况,越多人知道,越不稳妥。哎,不管如何,妹妹无事就好!
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自己就算不着急知道,等下也会知道后来发生的事。这样的话,干嘛急着现在让妹夫的母亲解释呢?她是妹妹的婆婆,长辈啊,这样太失礼,也显得自己不稳重。
所以,瑾泽表示,问题解决了就是最好的。然后,耐着性子,跟着人家的管家去洗漱了。
看着舅子领着人离开了,冯贵也押着人到后院去了,许文瑞伸手挽了母亲的胳膊;“母亲,怎么样,这个儿媳你可中意?”
“废话,为娘当然中意了。长的好看不说,又有胆识,说话办事干脆利落。还别说,儿子你真有眼光呢。”许氏说的时候,眉眼都是带着笑的。
“母亲真的不介意?”许文瑞故意的问。
“小混账,你母亲我不算老,脑筋还没糊涂呢。介意什么呢,别人不知道,咱娘俩自己是清楚的。你这个媳妇啊,跟你是最相配的。明知道你是个大麻烦,人家都不怕,还会铁了心跟着你过日子,还处处帮你,这多好啊。
若是换成旁的女子,遇上这样的事儿,只怕吓得打着哆嗦只有哭哭啼啼的份儿了。
傻儿子啊,你当为娘我为何能容忍你,这二十好几的人,到现在还未娶亲么?你当为娘不想早点抱孙子么?为娘还不是担心,咱这特殊的身份,不说娶了人家,让人家跟着担惊受怕的,为娘也害怕连累了无辜啊。
好在老天有眼,让你遇到这么个好媳妇。她就是咱许家的贵人啊,要我说,你俩就是老天安排好的缘分,不然的话,那年在悬崖,怎么就那么巧,是她救了你呢,隔了几年都能再次相遇,不是缘分是什么啊!
不管别的那些没用的,反正这个儿媳,为娘是认定了。日后你若是有负于她,为娘第一个不饶你。不对,用不着为娘出手,瑜儿是个有本事的,她自个就能解决你。
你是没看见,五大三粗的那么一个大男人,她两下子就给打趴下了。狠是狠了点,那混账推了我一下,瑜儿把他推我的那只胳膊都给废了,不过,为娘喜欢。”许氏跟儿子越说是越高兴,还用手比划着。
许文瑞见母亲是真心的欢喜自己的心上人,那也是相当的高兴。
“母亲,儿子怎么觉得您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喜欢她比喜欢儿子我还多些呢?”许文瑞装着委屈的问。
“少贫嘴,赶紧去安排人把瑜儿和展群收拾了关押在马厩那边的歹人处置了。清理一下,咱家还要办喜事呢。”许氏忽然想起来催儿子。
“那个再急,也不差这一会儿半会儿的,先让儿子去见见瑾瑜呗,两天没见着,怪想的。”许文瑞跟母亲商量着。
许氏立马就瞪眼睛;“看你着没出息的样,人都进了家门了,以后都在一起呢。赶紧办正经事去,真是的,按理说,咱家要办喜事,还是少点杀戮的好,可是这些人不是一般的小偷小摸之徒。
放了他们,只会后患无穷。”许氏凶完儿子,就有点犯愁的嘀咕着。
“母亲放心,儿子只有办法,不要他们的命,却也不会让他们再有机会害人。”许文瑞明白母亲的苦心,保证着。
“如此甚好,赶紧去吧,要办的事还很多,别磨蹭了。”许氏很满意儿子的话,但是没忘记再次催促。
许文瑞无奈点着头,本想磨蹭一下,等母亲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