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觉得很新奇,随后又觉得沈书砚好开放,又觉得她很随便。
等到那边归于平静,传来了阳台锁门的声音。
沈书砚好像挺满意,晏谨之似乎也得到了满足。
可是,男人应该都喜欢干净青涩的姑娘吧。
良家妇女,谁会答应在露天的温泉池里呢?
……
事实证明,贺山南的确有点疯。
他像是不在乎她有没有跟晏谨之睡过,又像是在乎。
最后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离他八丈远。
贺山南把门外酒店工作人员送来的餐点推了进来,早已经凉了。
但里面有冷盘,冷的也能吃。
沈书砚没过去,早就已经饿过头了,只说:“你满意了?”
贺山南腰间围着浴巾,慢条斯理地吃着点心。
不答,只问:“你去墓地挖什么?给沈策安挖坟显然是早了点,我觉得你应该也没有这份孝心会亲自动手。”
沈书砚不知道贺山南怎么突然来了兴致问她的事情。
往日沈家的事情,他是一听就蹙眉。
沈书砚裹着被子,思索片刻,才说:“去看看沈策安有没有在他坟头留东西。”
“什么东西?”
“你也好奇吗?”
贺山南手里捻着一块儿栗子酥,没立刻吃,隔了会儿才开口:“一般。”
他果然是好奇的。
但这个想法刚刚萌生,贺山南便说:“这个栗子酥,一般。度假村的点心师傅换人了吗?”
就说吧,这个人不可能对沈家的事情有半分的好奇。
沈书砚也没继续说沈策安的事情,下了逐客令,“你快点走吧,要是被张家的人看到你从我房间出去,你们的事儿得黄。”
“你刚才不准我走,现在又赶我走,沈书砚你真矛盾啊。”
可不就是矛盾吗,明明知道他那会儿就是占有欲上头,却还是顺着他的意图把他留了下来。
摒弃了一身的傲骨,输给了她自以为是的喜欢里。
也难怪张慧要时时刻刻提醒她,她跟贺山南已经过去,而张慧才是他的现在和未来。
人家的担心,都是有迹可循的。
沈书砚轻叹一声,“我只是觉得这样对张慧不公平,人家什么都没做错,却被蒙在鼓里。”
“那你道德感还挺强的。”
“我又不是你。”
贺山南到底是没忍住笑了出来,转头看着将自己结结实实裹在被子里的沈书砚。
嗤笑道:“沈书砚,咱们两谁也别说谁。”
贺山南那是仿佛没有丝毫睡了晏谨之女朋友的羞愧和不安,甚至还觉得她心疼张慧有点虚伪了。
他走过去,抓住了想逃的沈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