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黎音楼给贺山南发了最后一张牌,黑桃10。
如果贺山南手里的那张牌是黑桃a或者黑桃9,牌面都比温岭远的大。
就算温岭远拿到了四个a,也没有贺山南的同色顺子大。
但如果不是,除非温岭远扛不住压力,自动弃牌,贺山南才有可能赢。
可就冲贺山南这all的气势,就很难不让人相信,他手里就是黑桃顺子。
还是皇家同花顺的那种。
温岭远将底牌亮了出来,黑桃a。
贺山南啧了一声,顺手将自己的牌全部都盖了起来,甚至都没有把自己的底牌亮出。
颇有些无奈地说:“早知道应该听远哥的话。”
“我这个人,一向是实话实说,不玩虚的。”温岭远道,“所以你的底牌是什么?”
“不重要,输了就是输了。”
“这可是好几千万的筹码啊。”
贺山南扭头看了看沈书砚,意有所指地说:“赌场失意了,情场总得得意吧。”
温岭远笑出声,“你这还不算得意,多少有点欺负我这个单身的人了。”
沈书砚余光里,瞧见黎音楼在收拾牌桌。
她便跟贺山南说:“我要去卫生间,你跟远哥聊一会儿吧。我自己找得到,刚才来的时候看到标识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贺山南没有不放人的道理。
而且卫生间的确就在这一层。
贺山南道:“别乱跑,丢了我不去找你。”
“不找就不找吧!”说完,沈书砚起身就走。
没走两步,她听到贺山南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脾气是真不小。”
温岭远道:“女人脾气大,一般都是男人宠的。我不宠,所以没有女人敢在我面前有脾气。”
贺山南没有否认。
……
沈书砚不是来上卫生间,来等黎音楼的。
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过来。
等了大概有那么几分钟,沈书砚看到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进来的人,正是黎音楼。
黎音楼瞧见沈书砚,便说:“你男人真有意思,底牌明明是黑桃九,比远哥的牌大多了,竟然弃牌?这是明摆着给人送钱,钱多没地方花吧!”
所以,这就是贺山南让温岭远抓到梁辉付出的代价?
还是……只是个人情?
不过,沈书砚现在没跟黎音楼讨论这个,“你手机借我用一下。”
黎音楼拧眉,“你暗示我来卫生间,就是找我借手机?”
“嗯,我哥从桥上跳下去,现在生死未卜,我想打电话到国内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