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才是恋爱脑,顶级的恋爱脑。
沈书砚跟贺山南说:“好。”
“好什么。”
“结婚啊。”
贺山南顿了一下,问她:“你是为了那六千多万和贺氏的股权吗?”
“算是吧。”
“那别结了。”贺山南松开她。
沈书砚连忙攥着他的手腕,不让他走,“你这个人,怎么出尔反尔呢?”
沈书砚想要的,其实从来都不是什么复婚。
他们两先前那样一段婚姻,根本就没有复婚的必要。
她要的是结婚,和喜欢的人结婚。
所以贺山南前两次提“复婚”的时候,她没有答应。
虽然这么说起来有些矫情,她也没有跟贺山南点明过这件事。
但沈书砚是想让贺山南自己明白过来,他们两的确算不上复婚。
……
一楼的卫生间这边,从窗户这边可以看到花园里的情况。
沈哲瞧见贺山南跟沈书砚在那边笑着说什么,他们听不见。
而后,沈哲将卫生间的窗户关上,不让外面的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他表情略微有些凝重,手里的烟燃了一半。
靠在洗手台那边的庄拙言双手环胸,目光淡淡的看着沈哲。
思索片刻,庄拙言说:“早就跟你说了,贺山南的父母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今儿要不是你提了你奶奶沈长宁女士当年提携过贺太太的事儿,说不准都不会有这场会面。”
关系好的人,根本不需要提及往日的情分。
关系不好的人,提及往日的情分只会让人家更觉得烦。
沈哲从小在国外长大,感觉他根本不懂国内的人情世故。
总以为有钱,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庄拙言现在还跟他说这些事情,无非是想着这段时间里,沈哲好像对她还不错。
沈哲走到庄拙言那边,将烟灰弹在洗手池里。
他扭头看向庄拙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其实沈书砚跟贺家的关系如何,并不重要。我对沈贺两家的恩怨也没什么兴趣,我只对宋城的资本市场感兴趣。”
没等庄拙言开口,沈哲便说:“贺山南这个人,目中无人,刚愎自用。这样顶着家族荣耀光环的人,我见多了。”
这一点,庄拙言觉得沈哲说的没错。
但又不完全对。
庄拙言说:“人家的确有这个资本。我的建议就是,能不动贺家就尽量别动,两败俱伤这个局面,基本不可能出现。”
会出现的局面,庄拙言觉得是贺家单方面碾压。
沈哲半眯着眸子看庄拙言,问他:“你觉得我不行?”
“你可以去别的地方证明你的能力。”庄拙言轻叹一声,“沈哲,我年纪不小了,想安安稳稳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