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他家酒的顾客,大部分都是准备带回去喝,但是也有不少人在店里喝的。
有些人没喝过季家的酒,觉得这酒的味道还不错,默默和同伴竖大拇指。
但是喝过季家酒的人便没有轻易被糊弄了,跟季家的酒相比,这酒明显味道淡了许多,而且还有一股其他的味道。
不如土酒那么腐烂的味,但是隐隐约约还有些。
不习惯的人觉得十分难以忍受,都暗暗下决心,以后绝对不会再来他们家买了。
虽然要比季家的酒便宜很多,但是一分钱一分货,季家的质量还是寻常人家模仿不来的。
就这样,只不过是第一天卖酒,赵传良便失去了一些顾客,他自己还自认为良好,高兴的不行。
到底价格优惠,下午的时候他储存的酒便销售一空,彼时天色还早,没到伙计的休息时间。
赵传良当即便招呼着人进后院继续酿酒,他坚信自己的方子十分不错,担心底下的伙计用心不良想要偷盗自己的方子,所以不敢将方子告诉伙计。
什么事情都要监督着进行,是以他自己也没很早回去,而是天色黑了之后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府。
虽然身体很累,但是他心里却高兴的很,因为今天卖的银子不少。
丁氏看见赵传良回来之后,也不像之前那样主动上前迎接,脸上的神色淡淡的。
自从赵传良将女儿送给胡耀祖做妾之后,丁氏便彻底心凉了,对赵传良也彻底没了指望。
又或许是失望累积到了一定的程度。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赵传良的生意在外面做的好不好与她毫无关系,她操持一家事物,对赵传良拿着的东西也没丝毫兴趣。
赵传良原本还担心丁氏会来询问什么,只是见丁氏神色淡漠,对他拿着什么东西都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心里才松快了许多。
他独自一人回房间去仔细数了数,发现今天营业额相当可观,即便卖的价钱不贵,今天一天也赚了差不多四十两银子。
当然,是除去所有成本的。
赵传良从小读书花费的银子不少,后来虽然做了书院的先生,但是月钱其实并不多。
可以说他能过的那么光鲜亮丽,完全是因为妻子和岳父岳母支持。
要是每个月靠着他自己挣的那些银钱,他连自己的养活不了,何况一大家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靠自己挣了这么多银子!
赵传良瞬间便迷失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立下雄心壮志。
这酿酒果然是个赚钱的生意,之前他盯上季家果真不错,现在既然生意这么好,那自己一定要多酿酒!
只有酒多了,才能卖的多!
想到这里,赵传良便有些坐不住。
第二天一大早便去街上买了许多酒米和坛子,决心要多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