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落荒而逃。
箫云皎摸摸自己的头发,撅着嘴不高兴的说:“干嘛用我的簪子!”
她就觉得一阵风在头顶吹过,再回过神来刚才戴在头上的簪子就已经钉在门上了!
沈煜舟自知理亏,低头摸摸鼻子,“等会儿出去再给你买。”
箫云皎没好气儿的起身就走,被沈煜舟拉住了手,“去哪儿啊?”
“出去啊,不然还在这过夜不成?”她头发都乱了!
沈煜舟一使劲把人拉回来按在凳子上坐好,“我们才进来没多久,现在出去未免太容易让人察觉。”
看到她头发有些乱,沈煜舟起身到妆台上拿了把梳子过来。正准备给她梳头,却又想到这东西不知谁用过,于是他把梳子一丢,右手五指分开做梳,帮她拢起散乱的鬓发。
之前在云州客栈里他向老板娘请教的女子发式终于派上了用场,一番折腾之后还真的让他弄成了。
箫云皎只感觉他的手在自己发丝里穿来穿去,发丝牵动着头皮让她觉得有些发痒,又莫名升起一股热意。
待他停下动作时,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箫云皎只觉得自己身上有些热,脑子里一片混沌,身子也直发软,懒洋洋的靠在了身后的沈煜舟身上。
“你怎么了?”沈煜舟一愣,低头看她才发觉她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他探向她的额头,手上的温度是比平日要高一些,“不舒服吗?”
箫云皎撑着桌子站起来直往他怀里钻,嘴里嘟囔着,“我热。”
她的小手胡乱在他身上蹭着,柔软的脸颊也贴着沈煜舟的脖颈,把他也撩拨的有些心神不定。
两人身上的温度都有些升高,沈煜舟抬手抱住箫云皎纤薄的背,低头迎上她柔嫩的唇瓣……
领口被她蹭开,一只手正在她觉得能带来清凉的地方摸来摸去,意识不太清醒的箫云皎控制不好自己的手,留的水葱似的指甲在沈煜舟的胸前划过,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
胸膛的一丝疼痛唤醒了沈煜舟模糊的神志,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箫云皎在做什么,用了些力气推开了她。
沈煜舟摇摇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转头看到墙角香炉里头正燃着不知名的香烟。
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快步走过去把那香炉浇灭,这才松了一口气。
约么那些人真以为他是带姬妾出来找乐子的,房里燃的香有些催情之效。
沈煜舟神色尴尬。他是习武之人,这点普通催情的香药该很难影响到他才是,可心上人那般热情的举动倒是差点让他铸成大错……
看着仍然意乱情迷的箫云皎,沈煜舟把门打开,叫了侍女进去伺候。
那香药效不大,本就是青楼常用的助兴之物。只是箫云皎从未有过男欢女爱才会反映如此强烈。侍女们给她用冷水擦了脸,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箫云皎把人赶了出去,想到自己不久之前的举动,趴在桌上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
他方才……也是情动了的吧?
箫云皎羞的不行,又莫名觉得有些开心,用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锤了一下桌面,心中暗骂了一句箫洵光——要是他能早点亲政,她早就和行远哥哥成亲做一对恩爱夫妻了!
远在京城皇宫里的箫洵光打了个喷嚏,康公公忙叫把冰搬的远了些。
“陛下可是身体不适?可要老奴传太医来看看?”
箫洵光摇摇头,“朕没事儿,就是方才鼻子有些痒痒。对了康公公,近日可有阿姐的信?”
康公公听他这么问,脸上堆着笑道:“公主前日才刚送来一封信,那儿能天天来信呢?”
箫洵光眼神暗了暗,“阿姐都去了快两个月了,前几日还遇见了那么危险的事情,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陛下放心吧,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不回来,一定是有她自己个儿的打算。”康公公把烛台灯芯挑亮了些,“陛下这两月日日用功,公主回来后定然会很欣慰的。”
箫洵光点点头,“但愿我能早日亲政,这样阿姐就不会那么累了。”
康公公给他研着墨,“陛下聪慧过人,亲政定然是指日可待。”
箫洵光眼神亮亮的,重新拿起笔一头钻在了无穷无尽的书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