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再齐全,你也不会把我这里当家。”翁蓝扳起面孔说。
看到翁蓝不高兴,荣强一把抱住坐在身旁的她,陪着笑:“姐,我知道你对我好。
翁蓝叹了一口气,倒了半杯白酒,示意碰杯。
两个人碰了下酒杯,翁蓝说:“到底怎么了?”
“哎,任健原来跟我结婚前与很多男的有关系。”
“你咋知道呢?”
“前些日子去李家镇拉无烟煤,老板吆喝伙计给我三轮车装煤的时候,我在隔壁饭店叫了两个菜,旁边一桌的几个男的看着我指指点点,
好像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他们。
后来我上厕所蹲大便的时候,那一桌两个男的一块进来在小便池撒尿。一个说‘就是旁边那男的,他媳妇是我们村的任健。他可不知道自己媳妇是个啥人,任健还没结婚前就跟很多小年轻的混在一起。’
另一个说‘那好悲催’。
‘他或许不知道他媳妇在认识他之前跟他最好的哥们也好过。’
‘还有这事?’
‘他哥们林红我认识,我在亭村上初中的时候跟林红一个班,初中辍学后,有一次见过林红,胡吹乱侃,林红说随他爸去找任健他爸的时候见过任健,两人后来认识就在一起了。’
‘靠,他还蒙在鼓里。那现在呢?’
‘这不好说。他们两口子回任健娘家的时候,我见过几次,看着这男的人样不错,人高马大的,有些英俊之气,谁知道摊上这么个婆娘,可惜了了。’
听了他们的话我差点瘫坐在厕所了,从厕所出来后,那几个人还在对我指点。
想到在厕所里那两个人的议论,我全身像爬满了蚂蚁,搔痒不自在,扒拉了两口饭就离开了就饭店。开车回来的时候差点开到路旁的沟了。”
“你不过道听途说,你不会是气的去跳河自杀吧?”
翁蓝抓住他的肩膀严肃地问。
“还真是跳河想死。结婚第一夜,我就知道她不是好女人。”
“你们男人这观念,那你也别跟我好了。”
“不知道现在他们俩个。。。林红从来没有透露过他之前认识任健,而任健只是说见过他几面。
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任健,能不能问她?该不该问林红?即使俩人好过,他们也不能说。
恰好那天拉煤回来,看到林红和任健在我家有说有笑,我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停下三轮车就跑饭店来找你,结果你那天又不在。我就在店里喝了一通闷酒,醉醺醺回了家。
想着从小到大。。。
我为什么就是这样的生活,为什么我轮到这样的命运?
想着书上电视上电影里以及现实中那么多自杀的人,我终于理解了,也许每个人遇到难以违抗又无法忍受的命运都会想到死,想到一死百了的解脱。。。”
“于是,今天你就去跳河,你可真傻。不过,我相信你不会淹死,你游泳技术那么好。”翁蓝把他的头抱到胸口说,“以后可不能这样寻死灭活了,不值得。你死了你爸妈和孩子他们怎么办?小乐才三岁。快吃点热菜喝点酒,歇一会吧。”
“姐,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任健面对林红?”荣强紧紧抱着翁蓝的腰抬起头问她。
“别想那么多了,胡思乱想不过是折磨自己。也许那些人说的是假的,而你也不能断定林红和任健还继续好着。凡事往好的方面想想,不要那么悲观那么自贱,好吧?”翁蓝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说。
“姐,你对我真好。”
“吃了歇会儿赶紧回家去吧,村里对我们俩人也是风言风语。”
这时小王在门外喊:“翁总,肉店的老王来了。”
翁蓝推开荣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