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今上肯定没错,即便真惦记旁人媳妇那丰厚嫁妆,这锅也肯定得有人主动扛下来。箫·主动·背黑锅·缙壬愣了愣神,脸色便阴沉了下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道:“徐次辅真是教出个伶牙俐齿的好姑娘,让箫某好生敬佩!”“父亲自然是为国为民的好官,能被箫大人敬佩,不足为奇。”徐依萱像是没听到箫缙壬的讥讽一般,连连点着头附和道。随后,徐依萱侧过头轻唤了一声站在一旁的白露。白露虽有些迟疑,还是将此前小心藏在怀中的嫁妆清单册双手奉上。“箫大人,这是小女子的嫁妆清单,请大人过目。小女子此前在乡野,就曾听说如今虽已休养生息,却因此前年年征战,加之各种天灾,国库空虚。小女子愿将嫁妆银子尽数奉上,只求今上能额外开恩,赦免镇国公府死罪。”说罢,徐依萱便朝着箫缙壬盈盈行了个大礼。箫缙壬接过白露奉上的嫁妆清单册,不由地嘴角一勾在心里冷笑,眼前这个方才还想让他被黑锅的小妮子,着实想法天真了些。诚然,在东启有“折罪银”一说。就是拿出银钱,以减免所犯之刑罚。且不说“通敌卖国”这般株连九族的大罪,不在“折罪银”减免范围内,即便真能以银折罪,那也是一大笔银子,少不得砸锅卖铁。箫缙壬随意的瞥了一眼手里的册子,当即瞪大了眼,面露惊悚之色:偶的乖乖哟,足足十万两黄金?哪怕这几年金子没那么值钱了,这十万两黄金怎么也能兑换近百万两白银。若再算上其他的……竟然这么多?箫缙壬不由地高看了徐依萱一眼,但转瞬间便想到了那位徐次辅。好,很好!真真想不到,今个儿竟然还有意外收获,抓到了一只肥得流油的大蛀虫!“箫大人,这十万两黄金乃我母亲沈氏生前留给我的嫁妆,至于剩下的那些除了镇国公府的聘礼,还有我娘家徐家为我备下的陪嫁。”徐依萱好似并没瞧出箫缙壬眼中一闪而过的贪婪,不紧不慢地继续道,“小女子那些嫁妆方才才抬进镇国公府,尚未拆封,箫大人直接搬走便是了。”而这十万两黄金,徐依萱才说出口,震惊的又何止箫缙壬一人。原本对徐依萱这个孙媳妇还有些不满的老国公夫人,当即颤抖着身子,将徐依萱搂在怀里,嘴里碎碎宽慰道:“好孩子,委屈你了。回头,瑜哥儿这臭小子若是敢欺负了你,告诉老婆子。老婆子亲自收拾他。”“谢谢老祖儿,这都是孙媳儿应该做的。”徐依萱微红着脸,“害羞”地低下了头。至于一旁,还没来得及离去,前来观婚礼的那些同僚们,心里一个比一个酸:足足十万两黄金啊,这要是早知道,能便宜自家就好了。可惜啊可惜……箫缙壬清了清嗓子,一边示意底下的禁卫军继续抄家,另一边则赶紧挑出一队亲信,将徐依萱主动上交的那些嫁妆,赶紧抬上车运回去。因为生怕出纰漏,箫缙壬只是随机抽检了两箱,并没有逐一开箱检验,毕竟那些个大木箱上贴着的都是盖有徐次辅私印的封条,尚未启封。再者,今上肯定没错,即便真惦记旁人媳妇那丰厚嫁妆,这锅也肯定得有人主动扛下来。箫·主动·背黑锅·缙壬愣了愣神,脸色便阴沉了下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道:“徐次辅真是教出个伶牙俐齿的好姑娘,让箫某好生敬佩!”“父亲自然是为国为民的好官,能被箫大人敬佩,不足为奇。”徐依萱像是没听到箫缙壬的讥讽一般,连连点着头附和道。随后,徐依萱侧过头轻唤了一声站在一旁的白露。白露虽有些迟疑,还是将此前小心藏在怀中的嫁妆清单册双手奉上。“箫大人,这是小女子的嫁妆清单,请大人过目。小女子此前在乡野,就曾听说如今虽已休养生息,却因此前年年征战,加之各种天灾,国库空虚。小女子愿将嫁妆银子尽数奉上,只求今上能额外开恩,赦免镇国公府死罪。”说罢,徐依萱便朝着箫缙壬盈盈行了个大礼。箫缙壬接过白露奉上的嫁妆清单册,不由地嘴角一勾在心里冷笑,眼前这个方才还想让他被黑锅的小妮子,着实想法天真了些。诚然,在东启有“折罪银”一说。就是拿出银钱,以减免所犯之刑罚。且不说“通敌卖国”这般株连九族的大罪,不在“折罪银”减免范围内,即便真能以银折罪,那也是一大笔银子,少不得砸锅卖铁。箫缙壬随意的瞥了一眼手里的册子,当即瞪大了眼,面露惊悚之色:偶的乖乖哟,足足十万两黄金?哪怕这几年金子没那么值钱了,这十万两黄金怎么也能兑换近百万两白银。若再算上其他的……竟然这么多?箫缙壬不由地高看了徐依萱一眼,但转瞬间便想到了那位徐次辅。好,很好!真真想不到,今个儿竟然还有意外收获,抓到了一只肥得流油的大蛀虫!“箫大人,这十万两黄金乃我母亲沈氏生前留给我的嫁妆,至于剩下的那些除了镇国公府的聘礼,还有我娘家徐家为我备下的陪嫁。”徐依萱好似并没瞧出箫缙壬眼中一闪而过的贪婪,不紧不慢地继续道,“小女子那些嫁妆方才才抬进镇国公府,尚未拆封,箫大人直接搬走便是了。”而这十万两黄金,徐依萱才说出口,震惊的又何止箫缙壬一人。原本对徐依萱这个孙媳妇还有些不满的老国公夫人,当即颤抖着身子,将徐依萱搂在怀里,嘴里碎碎宽慰道:“好孩子,委屈你了。回头,瑜哥儿这臭小子若是敢欺负了你,告诉老婆子。老婆子亲自收拾他。”“谢谢老祖儿,这都是孙媳儿应该做的。”徐依萱微红着脸,“害羞”地低下了头。至于一旁,还没来得及离去,前来观婚礼的那些同僚们,心里一个比一个酸:足足十万两黄金啊,这要是早知道,能便宜自家就好了。可惜啊可惜……箫缙壬清了清嗓子,一边示意底下的禁卫军继续抄家,另一边则赶紧挑出一队亲信,将徐依萱主动上交的那些嫁妆,赶紧抬上车运回去。因为生怕出纰漏,箫缙壬只是随机抽检了两箱,并没有逐一开箱检验,毕竟那些个大木箱上贴着的都是盖有徐次辅私印的封条,尚未启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