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朱旭来信了。”
许墨怀抱麒麟鸽,将信笺递给凤槿聿。
“萧家人在安阳县?当初我们派人去寻萧家人可是一无所获啊。”
“是的王爷,这事的确很蹊跷,或许是萧家流放后皇上后悔了,毕竟萧老护国公是三朝元老,对社稷有功,半路改了旨意送去安阳县康养。”
凤槿聿俊眉半蹙,“安阳县隶属华阳郡,离苏家桂花村两日的路程,父皇后悔了不想让萧家一家老小吃苦受罪,为何不将郡主一起送去安阳县,而是偏偏让郡主下嫁?”
“这。。。。。。”许墨想不出所以然来,“或许是把郡主下嫁后才有了悔意,想改却来不及,可能那时郡主已经跟苏行意签了婚书。”
“不对!父皇有了悔意,无论如何都来得及,除非。。。。。。”
脑子里浮现出苏行意的面容,一个荒谬的想法在凤槿聿脑海里一闪而过。
“不会的!”
“王爷,什么不会?”
凤槿聿按了按眉心,“没什么,赶紧安排部署下去,明日启程回京!”
“是!”
凤槿聿垂眸又看了看信笺的内容,但愿不是他胡思乱想的那般。。。。。。
。。。。。。。
“啊——”
痛苦哀嚎的声音持续不断从邰卓的房间发出来。
“邰大人,还有一盏茶的时间,您再忍忍就过去了。”
四个护卫紧紧抱住邰卓的双手双脚,方便御医给他施针缓解疼痛。
自那次花了十万两观摩萧灵毓调香后,邰卓便每隔七日便头脑难忍,神智失常发疯打人。
皇太女慕辰晗月几乎将南坤所有的名医都叫去给邰卓看诊,至今未诊断出病因。
一盏茶后,发疯的邰卓恢复正常,重新梳洗更衣后去了凤宫。
此时凤宫的大殿上,慕辰晗月听着底下的人汇报,小眉毛微蹙,“那苏家主子每年都要北上游历,开春后才回苏府着手调配香露?”
“正是,苏家的仆人说他家主子生意遍及整个北奕,北方生意居多,每年秋季都要北上游历,顺道视察生意,开春后才回吴岭县。”
慕辰晗月想了想,前世北奕根本没有出现过香露,她不会记错。
邰卓从苏府离开,才有了这莫名其妙的病症。
“再去北奕,想尽一切办法让苏家人回吴岭县,将人给本宫‘请’来南坤!”
“殿下且慢。”
慕辰瀚月见邰卓面色憔悴,“那怪病今日又复发了?”
邰卓颔首:“已经不疼了,那苏家人不是普通之人,那吴岭县苏府恐怕是苏家产业一处小小的宅子罢了,再去那里不会有任何收获。”
“此话怎讲?”。。
“这些日子我捋了捋,我们派去东骏、北奕的探子都有折损,这折损的探子里一定有人叛主,那苏家人很有可能发现了咱们的探子,想来已经知道我们的底细,不敢与我们正面冲突,给我们做局让我们撤离北奕。再去吴岭县,我们的人恐怕回不来。。。。。。毕竟这怪病也是去了苏府才有的,苏家人能神不知鬼不觉让微臣患上怪病,也能神不知鬼不觉要了我们的命,加之那位小主她。。。。。。”
慕辰晗月当即变了脸色,“怎么?你害怕了?”
“不!是微臣有了那位小主的具体下落。”
“在哪?”
“之前占卜有过指示,她不是在北奕南方,就是在东骏西南的村子里,如今东骏完全可以排除掉,她应该在北奕华阳郡溪水县的某个村子里。”